手挽起水袖慢步,红帕遮羞颜入戏,伊人亦怨君不归,羞颜面地不敢前。
当然,井清然也没有怨恨什么。
只是感觉戴在头上这张喜帕实在是太特么装逼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结婚的时候,女人竟然还要戴一张喜帕……
但是,按照传统来讲,既然举办中式婚礼,那么,新娘头戴喜帕在新房等新郎归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能擅自更改!再说,这是结婚,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结婚,当然再婚就失去意思了!虽然,这一次也是再婚,但是不算!
排除一切万难,这就是必须遵守的事情!
井清然被这张喜帕憋得慌,感觉呼吸都不是很自然,还有,头顶再次感受到古代结婚之时的重量,这一次的重量比古代时轻得多,但是,也让她感觉得到不舒服。
井清然在想,如果紫枂在这里该有多好。
在她嫁给辰王之时,是紫枂一直陪在她身旁,如今,她嫁给这个时代的相公,身旁却没有一个紫枂相陪……
突然感觉落寞。
也不知道,如今紫枂在古代过得怎么样?和那个状元爷薛忆聆相处得好不好?他们的孩子多大了?薛忆聆有没有升官?
井清然在怀念紫枂,一时间忘记头顶的重量,与呼吸的不自然。
相思曲浅浅吟唱,苦了孤影作伴等,剪下烛芯思当年,看窗外夜月已升。
……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一只脚跨进门来,是一个穿着黑红结婚礼袍的男人。
身长如玉,脸庞俊朗无暇,眉眼干净如画,如此一个男人,便是井清然两世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