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过后,我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只有风吹了城墙上的旗,发出瑟瑟的声音。
怎么这么诡异?
我右手剑指顺了一下眉毛,准备用剑气,现在情形,谁出来我就戳他!
可惜什么人也没有,依然只有风声。
城墙这么高,我还没信心去跳,当然,也许跳下去并不能摔死我。
这夜色,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头顶上有随时熄灭模样的月光,借着月色,我将墙外的绳索收起来,准备用绳索下去。
收到一半,身后一声响动,我猛的回头,只有躺着的死尸。
有问题,这里绝对有问题!拿着收了一半的绳索,我扭着头,一点一点的收,绳索越来越重,手心都出汗了。
身后一直没发生什么,绳索估计收的差不多了,回过头来,吓我一跳,绳索的头上栓了一句尸体,我却不敢撒手,动静太大了。
尸体拉上来,用手剥开头发,贴近了看,居然是马脸男子。而城墙下并没有什么动静。
我靠,怎么会是马脸?
谁一直跟在我身后?
马脸的尸体怎么会在这里?
冯平他们怎么样了?
种种疑惑让我一阵毛骨悚然,我的感知力从某种角度来讲,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却不料,有人居然能在我身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搞一些小动作,这样我情何以堪?
管他呢,我等着他!
解下马脸的尸体,转过身来,几张白惨惨滴着血的人头又出现在我眼前。
几年前,如果我经历这等场面,必会屎尿皆流,可如今,作为一个修行者来讲,我知道这是有人用术法控制。
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我并没有慌张,我慢慢的将绳索放下来,人头飘在半空中却没有攻击我的打算,而我却不会跟他们浪费时间瞎瞪眼。
在这些人头没考虑好要不要咬我的时候,我的左臂曼陀罗花绽放浓郁的黑气,手上结印,一掌推出,人头落地,城下有人闷哼一声。
一气破万法,果然如此有效!
显然此人低估了我的实力,听声音的方位,此人居然是在城内,那么,是谁将马脸的尸体给弄上去的呢?
刚要握住绳索顺声音跳下去,城墙的石砖上又起来几个人头,有一个人头还和尸体相连,拖拖拉拉的向我飞来。
我去,吃一堑也不能长一智,如果这种术法对我有效,我还会如此潇洒的站在城墙之上吹夜风么?
左手拍,右手戳,人头落的落,碎的碎。
真恶心,溅了我一身血。
术法被破,又是一声闷哼传来,这一次,我把声音来源听的清清楚楚,绳索头上是带铜钩的,我将铜钩这边一挂,抓着绳索就跳了下去,几个撑跳,到了地面。
手中没有兵器,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向声音来源摸去。
用砖头之类做武器,是我的最爱,随手可得,不用负重携带,所以,当时我将青刍剑送给小狐狸,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青苗配青刍,名字相近,另一方面,我手上不愿拿着柄刀啊剑的,总感觉别扭,是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