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chún相触之时,陈潇脑子中不禁轰鸣了下,有些空白,香软至极的知觉从嘴chún边迅速蔓延开来,长久积压下来的yù/火也被瞬间点燃,身体本能似的开始了回应,随着双臂反搂住宁薇柔弱无骨的sū腰,轻车熟路的把舌头探进了她的檀口里,将滑腻的香舌缠绕而住,用力吸吮着。
而宁薇的身子也越来越软,似水般的伏在陈潇的身上,吮咂chún舌着。
除了满嘴的幽然芬芳,陈潇潜意识觉得这女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泛着香甜mí人的味道,几缕落在脖子和脸上的头发,有些发痒,而伏在上面的曼妙身子也是轻软非常,神hún颠倒之际,心里虽然有理智想让自己松开,可又有强烈的yù望在作祟,只想再多继续一分钟,再一分钟就好……
这女人仿佛带着魔力,抱得越久,就越舍不得放开,贪婪吸食着柔滑如鱼儿的芳chún和香气酒气混淆的津液,充分感受到了一种成u女xìng的独特魅力,随着那**轻吟直入心扉。
就在周身yù焰如炽时,陈潇嘴角忽然尝到了一丝带着咸味的液体,一个jī灵下,头脑顷刻清明了几分,忍着难抵的yòuhuò,使力把宁薇推到了面前,喘了口粗气,道:“宁薇,你先冷静点,你这是……”
此刻,宁薇滚烫的jiāo躯瑟瑟颤抖着,双靥的桃sè红晕蔓延到了粉颈,莹白如玉的耳廓也是一片嫣红,犹挂泪痕的眼眸几分澈亮几分mí醉,咬了咬朱chún,温润玉手摩挲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鼻息咻咻道:“什么都别问,给我一次好吗不跳字。
也许就是对这个男人太过依恋,亦或者欠了太多的心债,此时的宁薇竟忍不住想把一切都交过去,另一方面,她终究是个成熟的女人,这些年来,虽然靠着自己也能获得一丝满足,然而那一次次夜深人静时的自渎快感后,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空虚和寂寞,数年来都未曾和男人亲密,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心里积蓄的渴望早已到了临界点。
在经历众多的虚情假意后,宁薇原本都做好蹉跎到白首的准备了,而陈潇的出现,却是不经意间在她心墙上开了一道口子,此次意外,惹出来的jī情也如同洪水一般,冲破了筑起高厚的墙,情与yù深深的交织催化。
一个成熟的女人,一旦压抑了许久的yù望被liáo拨起来,后果是极其可怕的,宁薇喘了几口气后,眸子滴溜的望着陈潇,颤悸的心灵下,倏地再次覆上,用口腔吸取久违的男xìng气息,填补内心久违的空隙,却不想再次被推了开。
陈潇压抑着强烈到迸发的yù/火,咬了咬牙,道:“宁薇,你想清楚……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报恩?”
宁薇怔了下,忙快速摇头道:“不是的……我,我只是……”
话没说完,宁薇霎时潸然泪下,捂住檀口,啜声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溅……”
陈潇一阵揪心,双手按住她颤抖的削肩,道:“没那回事,宁薇,你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和原则的女xìng,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半点轻视,只是……我不希望你在理智和情绪不清的时候,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明不明白?”
刹那间无穷委曲皆涌上心头,宁薇倏地伏在他的肩膀上,恸哭道:“我、我只是不想离开你,我想以后都有你在身边。”
陈潇看她哭得如jiāo花着雨,柔弱不胜,心中泛起无边怜意,手臂情不自禁的保住她的香躯。
而宁薇似要将这些年积存的所有泪水都流个干净,抽泣了半天,忽的思及正睡眠的女儿,于是刻意收敛了几分,把整张滚烫的脸都埋在了陈潇的怀里。
瞧着宁薇哭红的眼皮,陈潇忍不住伏下头,心疼的wěn了下,或咸或淡的泪水都轻轻吮进嘴里,轻轻拍了拍着她的背,只觉得此刻什么安慰话都无济于事。
宁薇感觉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温暖弥漫心头,意乱情mí下,再次抬头寻向了对方的chún瓣。
陈潇也不拒绝,轻wěn了她几下后,发觉她放在自己背后的手在画着圈,知道这女人已经彻底情动,加上自己一直以来刻意压抑着yù念,此刻也极想放纵一回,可喘了口气后,还是拉开宁薇软绵火烫的jiāo躯,道:“宁薇,我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还是得跟你说一句,我已经有……”
宁薇忙伸手放在他chún上,呢喃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有女朋友了是么?”
陈潇拉开他的手,苦笑道:“我已经结婚了。”
“你结婚了?”
宁薇呆愣下。
陈潇看在眼里,笑道:“而且我的家庭也决定了我不可能离婚,也不可能给你什么名分,你明不明白?”
宁薇心智渐回,想起之前陈潇展现的手段以及他的首都背景,试探xìng道:“你家是从政的?”
眼看陈潇含笑不语,宁薇也猜测到了一个大概,毕竟主持着时政新闻,对国内的一些政坛世家也早有耳闻,顷刻间就明白了对方的大致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