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这是担心我收取香火之力太多,引起那些罗浮派修士的注意,把你自己给暴露了,我还以为你这么好心呢。”
“咳...这...老朽也是一片诚心,不过,你我一损俱损。”
“行了,我和你不是一路人,但我这人比较尊老爱幼,这香火之力我就不收取了,”陈琦故作大方,实际上他对于这个城隍十分忌惮,也没想去告发他,从远古活下来的老古董,神力和神通都是未知,谁知道他有多少底牌,不想无端招惹大敌。
“呵呵,那就多谢小友了!”
“不过,我以前在这里收取这么多香火之力,会不会被发觉?需不需要我多弄些香火之力放在这里遮掩一下?”陈琦想趁机结个善缘。
“老朽拜谢了!”
陈琦离开之后,看着他的背影,老城隍的眼神深邃,仿佛看穿了时间长河,看到了未来,“这就是我神道未来的希望么?果然不凡。”
靠近年关,喜讯从京城传来,陈平不负众望,高中状元,整个陈家上下喜气洋洋。
二月初,陈平从京城回来,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来庆贺,陈家大宴三天,任何人都可以来吃酒席。
不过作为主角的陈平似乎心情不好,一直有些强颜欢笑,回想起这次进京赶考的过程,就想做梦一样。刚刚进京,陈平就被汉皇召见,皇帝待他和蔼可亲,如同子侄般亲切,夸奖他的才学,叮嘱他好好努力,今科定能高中。
刚从皇宫出来,还有些晕乎的陈平,又被文武百官包围,他们对他毕恭毕敬,快要把他夸上了天,尤其是那些武将们,差点把陈平给供起来。
被弄得有些晕头转向的陈平,考试的时候罕见的发挥失常了,可是结果确是他高中状元,他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所以一直都臭着脸。
对于儿子的心理,陈琦也有所察觉,但并不放在心上,年轻人总是有些叛逆的,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义女迟宝。
迟宝通过铁拳给许多江湖俊杰暴力整了容,确实吓退了很多人,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个二流门派的掌门公子,仗着一身强悍的练体武学,每次都扛下迟宝的铁拳,虽然受伤很重,但很快能恢复,伤好了又一次前来献殷勤,如此反复,十分执着,如同狗皮膏药。
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怕,迟宝又不能真的把人打死,一时间拿他无可奈何。
陈琦看着眼里,急在心里,所谓好女怕缠郎,担心迟宝一个把持不住深陷情网,当然陈琦并不是反对迟宝恋爱结婚,而是担心她沉迷于儿女情长,丧失了求道之心,以后如何走上长生大道?只能在这万世轮回中沉沦,不得超脱。
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陈琦并没有着急出手,就把这当成迟宝求道之路的情劫,如果她能看破渡过,向道之心必然更加坚定,求道之路更加好走,如果无法看破,平平安安幸福的渡过一生也很好。
按照朝廷制度,新科状元陈平回家省亲之后,必须回到朝廷任职,不过母亲大人担心孙子的婚姻大事,强留了下来,命媒婆说了一门好亲事,等孙媳妇有了身孕才放陈平离开。
事情向陈琦担心的方向发展,迟宝没有经的住那姓林的小子纠缠,陷入爱河,前来请陈琦做主,他叹息一声,没有阻止,强作高兴将她嫁了出去。
两个月过去了,转眼到了夏季,算算日子,已经到了约定的二十年之期,陈琦每日都来海边等候,激发阴阳玉佩,企图联络前来九州的同门,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消息。
或许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陈琦这样想,可是两个月,三个月,半年过去,依旧杳无音信,他终于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