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一杯八二年的摇一摇喝下去,他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魏珊珊险些以为他死了,还好她养着一个‘私’人医生,过来开来眼,然后让魏珊珊放心,喝醉了的人多睡一会儿没坏处。--
当李朗醒来,发现魏珊珊正背对着自己扎头发,一条酒红‘色’的长裙,‘露’出大片光洁的后背,头发似乎染了一点颜‘色’,发梢变成了淡淡的金‘色’,一种异域风情环绕魏珊珊。宿醉之后往往总伴随着剧烈的头疼,不过这次貌似没有,也许这就是所谓好酒的表现。
李朗打着哈欠坐起来,声音惊动了魏珊珊,转过身来,翘着二郎‘腿’说:“你总算醒了。”李朗‘摸’着肚子问:“有没有吃的,我好饿。”“路西,拿一点吃的过来。”说完指着桌子上的一个礼盒说:“这是给你准备的衣服,等会儿有个聚会你陪我过去,你先去洗澡吧。”
“聚会?什么聚会?”魏珊珊继续整理着自己的发型说:“就是一群无聊的有钱人聚在一起跳舞吃饭,我不怎么想去,不过这次是我的一个合作伙伴邀请,不去面子上不好看,你会跳舞吗?”李朗怪叫道:“你别开玩笑了,这种场合你带我去肯定会丢人,你还是自己去吧,我在家等你。”
魏珊珊没好气道:“谁让你去丢人了,我只是说让你陪我过去,让我能有个推诿的借口,你知不知道所谓的舞伴几乎都会上‘床’,你打算把我推给别的男人吗?”最后这句话,魏珊珊眼神里已经出现了杀气,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该怎么回答。
李朗裹着睡袍爬起来:“得得,我陪你去还不行吗,我有病啊给自己找绿帽子戴,不是我说,这边的风俗也太奇怪了,动不动就上‘床’,也不怕得病,你给我找条内‘裤’去。”李朗越是不客气,魏珊珊越觉得他们像两口子,当初她和前夫过日子可不是这样的,那个人就像一条狗一样讨好自己。
明明叫一声路西就能来代劳,可是魏珊珊还是宁愿自己埋头苦找半天,最后终于在一个柜子的底层找到了一‘抽’屉的内‘裤’。自从她认定了李朗,在买衣服的时候,总会把李朗的一起买一份,久而久之,她的家里,已经囤积了大量没穿过的新衣服。
没过一会儿李朗就出来了,赤着上身,没有一点‘肥’‘肉’,也没有棱角分明的肌‘肉’,但是偏偏就是这具看似孱弱的身体,却拥有着不可思议的破坏力。那段录像魏珊珊也看过,说实话真的被吓一跳,她从没想过老好人李朗会有这样恐怖的一面。
但是,不得不说,那真的很有男人味,魏珊珊甚至幻想,如果是因为自己被伤害,是不是也会唤出李朗心里藏着的恶魔。素手缓缓划过李朗每一寸肌肤,魏珊珊‘露’出‘迷’醉的神‘色’,明明这个男人不帅,却让自己着魔。
李朗被她‘弄’的痒痒,晃了两下说:“你能不能别吃我豆腐了?”魏珊珊气的给了他一巴掌,拿起衬衫伺候李朗穿衣服说:“等会儿你跟着我就好,那些人都是黑心鬼,喜欢看人家出笑话,你跟他们客气两句就行,不用深‘交’。”“知道了,吃的还没来吗?”
李朗这辈子只打过两次领带,一次是大学毕业后出去找工作面试,穿的人模狗样特意话二百多买了条领带,后来就没有后来了,面试成功遇到刘珂,赶了几个月就不干了,回家做他的房东。至于第二次就是这次,他一直以为自己下次戴领带一定是结婚的时候。
穿习惯了没有领子的圆口衣服,李朗现在特别讨厌衬衫上的领子,很柔软他也不习惯,总想去扯两下,三两下就把领带扯松了。魏珊珊不厌其烦的第三次为李朗重新打好领带,她也看出李朗不习惯这个,小声劝道:“你忍一忍,开始不习惯,慢慢就好了,等那群人喝多了,光屁股的都有。”
李朗愕然道:“有钱人都这德‘性’?”“有没有钱跟德‘性’没关系,更和素质没关系,看的是脑子和机遇,等会儿你一定跟紧我啊,免得被哪个‘交’际‘花’把你当凯子钓走了。”李朗越发不淡定了,‘抽’着脸问:“怎么还有‘交’际‘花’啊?那不就是‘鸡’吗?”
“我们习惯称呼这种人为公‘交’车,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上,男‘女’都一样,都是做生意的,只不过我们卖的是货物,他们卖的是皮相,到了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