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
“想不到你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这么嚣张！”
此刻，厉子染站在云霄殿的地毯上，手握一柄长剑遥指牧元，面带冷笑。
“既然你不怕，那咱们就去外面练练，正好也让你们十方剑府的弟子看看，得罪了我厉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厉子染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牧元。
他这人最喜欢表现，尤其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虐杀弱者的那种快感，能让他的心情得到极大的满足。
牧元听完厉子染的建议，淡淡一笑：“可以，不过届时就不知道是你出丑，还是我出丑了！”
说着，牧元直接抬腿，朝殿外走去。
而厉子染见此，则是狰狞一笑，紧忙持剑跟上。
......
偌大的广场上。
近百名十方剑府的弟子正围成一个圆圈，观看着牧元与厉子染的生死战。
而在云霄殿的门口处，牧鸣山则是忧心忡忡地看向战局，面色有种说不出的难看。
在他心中，灵轮境对抗聚气境。
那就好比是鸡蛋碰石头，根本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
可以毫不犹豫地说，虽然现在战斗还未开始，但牧元的落败几乎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而牧元一旦出现败局，那么后果想都不用想，必然只有死亡一途。
“元儿！”
牧鸣山想罢，心中急如烈火焚烧，就想上前将牧元拉回来。
但奈何，他还没等迈出步子，一旁的厉庄天就是挡在了他的面前，冷笑道：“怎么？牧鸣山，别忘了！当初可是你儿子亲口跟我打的赌，如今愿赌服输，他就算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你！”
牧鸣山气急说道，同时他看了眼旁边的厉家众人。
只见那几人此刻也是纷纷注视自己，看那眉宇间的神色，显然只要自己一出手，他们便会立马发难。
“怎么办？”
面对气势汹汹的厉家众人，牧鸣山心中复杂。
此番若是自己强行出手，倒有那么一丝可能从厉子染的手中强行救回牧元。
可那样一来，自己所代表的十方剑府就会与厉家全面开战，再无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父亲，相信我！我能行的！”
就在这时，广场中心的牧元注意到牧鸣山这边的情况，当即开口说道。
牧鸣山听闻，急忙望去，只见后者的眼神中有着一股强烈的自信，似乎对于此战有着相当大的把握。
“难道元儿他有什么手段不成？”
虽然牧鸣山心中有些疑虑，但他还是选择了相信牧元。
只见他先是扫了眼厉家众人，这才将袖中早已握紧的双拳缓缓松开，再度面色沉重地看向那广场中心的交战之处。
“呵呵，小子，看来你也不傻啊，知道你那老爹上来也是无用，最终的你只有死路一条。”站在广场的中心处，厉子染看着牧元，冷笑说道。
“你想多了。”
牧元轻蔑一笑，摇了摇头，道：“我不让父亲上来，只是想让他省些力气罢了，因为像你这样的垃圾，我就能对付得了，何必麻烦他老人家呢？”
“你说什么？！你敢说我是垃圾？！”厉子染听罢，气得浑身颤抖。
“哼，说垃圾都是在夸你。”牧元轻声一哼，不以为然道。
“我看你是找死！”
厉子染听完牧元话后，当即勃然大怒，只见他脚掌猛跺地面，整个人如同一只暴怒的凶兽，直奔牧元冲来。
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