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俩当武替啊？”
“嗯，所以他很厉害的。当时很多高难度的动作都是他们俩完成的，最主要他们俩配合得特别好，很有默契。”
国际章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抖出来了。
“对了，之前听说你在拍卧虎藏龙的一场打戏，还把指甲盖都打没了吗？”老谋子突然问起。
国际章撇撇嘴，点头：“嗯，导演。那场打戏太激烈了，一个不小心，我指甲盖就没了。最主要的是，当时李桉导演太凶了，我以为他很不喜欢我，然后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嘛。”
“所以最后也没处理伤口？”
国际章摇摇头：“没有。实在太疼了，为了不影响拍戏，我只能把手插进雪地里。”
“你这个……”
听到这个，老谋子还是挺心疼国际章的。
毕竟国际章是自己带出来的谋女郎，相当于是自己人，遭受这样的事情，他很不舒服。
“不过没事了。其实最后我才知道李桉导演是为了让我拍戏演得更好，才不太喜欢搭理我嘛。”
老谋子点点头：“嗯，的确是这样的。导演不可能说真的就不喜欢你，没有理由会不喜欢一个演员的。他肯定是因为某种原因，所以你也不用多想。”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第一时间找导演说明问题，找工作人员处理伤口。”
“演戏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知道吧？”老谋子像是个老爹子一样嘱咐国际章。
国际章娇嗔，笑着点头，甚至还带点撒娇：“知道啦！”
张漫玉在旁边默默听着，不说什么。
沈默和张进在程小东的指导下，走戏走完了。
接下来开始拍摄。
只见他们上了威亚后，手执长剑，在空中自由自在，来去自如的飞舞。
他们在空中吊威亚就好像在平地行走那般，一点障碍都没有，特别自在，自然。
最主要的是，他们俩兄弟对打戏的部分非常有默契，如行云流水般通畅自如，让人瞧着舒服。
期间也就咔过一次，程小东稍微指导一下动作要怎么好看，一些感觉上的东西啥的。
他们全程非常默契，合拍。
对打戏一流。
老谋子不太懂打戏这种玩意儿，作为行外人，瞧着很专业，连连点头表示不错。
“他们打戏是真可以啊。”
“主要是配合得好，找到我想要的感觉了。”
“导演，还可以吧？”国际章笑着说道。
老谋子点点头，表示可以。
“导演，我问你哦。”
“嗯？”
“就是，如果说那个，当漫玉姐替身的那个男孩，如果想要进影视圈，你觉得他有可能能行吗？”
国际章说的是沈默。
老谋子摸着下巴，皱眉思索。
“他啊，他外形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然后就是会武打戏，这一点也挺不错。”
“如果有天赋，是吃这口饭的话，是可以通过调教的。”
“所以就是有可能呗。”
“导演，要是你的话，你会考虑要不要调教调教他？”国际章继续追问。
毕竟国际章跟沈默他们之前也算是朋友，知道关于沈默的一些事情，包括他当群演多么多么努力，所以她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帮忙问一下，探探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