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血角地!”认出血角的唐躬武,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奈何还是有十几个人没能及时作出反应,闯入了血角地中,几个人被血角扎中,其中就包括巩喜。
“啊,疼!”巩喜惨叫一声,一根小血角扎入了他的左脚,将他的左脚一下子扎出了一个血洞,迅速吸食了一些血液后,这根小血角便又重新窜回了土壤里。
唐躬武赶忙将巩喜拉扯到自己身边,望了眼巩喜血糊糊的左脚,眉头紧紧皱起,觉得血角太诡异,攻击太急遽,让人防不胜防,就连唐躬武也来不及保护巩喜。
“你这个废物!”巩喜一边痛得瘫软在地,一边对唐躬武骂道,在他看来,都是因为唐躬武保护不力,才让它被血角所伤,却不觉得是自己太过莽撞。
唐躬武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一下巩喜的左脚,庆幸道:“还好,只是受了伤。”
巩喜听出话外之音:“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的左脚被废掉?”
“大人误会了。”唐躬武辩解了一句,赶忙掏出随身携带的一瓶草药,“大人,我现在就给你止血疗伤,会比较疼,你忍着点。”
巩喜紧皱眉头,他很怕疼,然而还是更在意自己的左脚,他可不想成为残废,于是咬牙点头:“好。”
唐躬武当即将草药涂抹巩喜的脚上,又从身上掏出一条干净的纱布,将巩喜的左脚给缠绕了起来,过程中巩喜接连发出好几声痛苦的叫声,还骂了唐躬武几句。
半晌后,待到脚上的剧痛淡化,巩喜在唐躬武的搀扶下从地上站起,望着眼前一片狼藉血腥的血角地,不由皱紧了眉头,神情带着强烈的不满和愤怒。
这片血角地伤及了几十人,其中一大半都残废了,或是一只脚残废,或是连脚带腿残废,被废掉的人中,包括了二十个大猎村猎人,几个城主府官兵,几个西河会帮众,也包括了黄誉猎,黄誉猎的左脚和左腿都被一根大血角都给直接废掉了。
巩喜问唐躬武:“刚才那些是什么鬼东西?”
“是血角。”唐躬武回应,当即对巩喜简单介绍了一下血角。
巩喜听闻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也就是说,如果将这些血角都给挖出来,就会卖很多金子了?”
唐躬武点头:“不过,血角可不好挖。”
巩喜道:“不好挖也得挖,眼看着这里埋着这么多金子,不挖走岂不可惜?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我们活捉了白鹿马,就由你想办法将这些血角都挖走。”之前面对一只江南虎和一只大野猪,巩喜还没动心,但这次面对这么多金贵的血角,他却忍不住心动了,不过巩喜也知道,现在可不是挖血角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先抓捕白鹿马,事后再来挖血角。
唐躬武无奈点头:“是,大人。”
巩喜道:“继续追吧。”
唐躬武心里郁闷:“都这种惨状了,还要继续追?”不过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他知道,如果他对巩喜这么说,必会招致巩喜的责骂,巩喜对白鹿马已经感到很愤怒,甚至产生了强烈的恨意,这样的巩喜,抓捕白鹿马的野心更加强烈了。
就在这时,后方的人群突然产生一阵骚动:“它在后面,它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