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定，将顾念尘觉醒的新灵神报上去，她极大概率可以往上走一走。
可是，让顾念尘进行第四次觉醒，就算灵力再上升个几十点，职业也觉醒成功，对她来说又有什么新的好处？
而且，万一在第四次检测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这个责任谁来背？还不是最后拍板的她来背！
一边是已经唾手可得的功绩，另一边是一场赔率不高，胜率却很低的豪赌……
怎么选，李芳心里清楚得很。
“再测一次，你当检测中心是你家啊！”余莉一脸讽刺地说道，“规定就是规定，今天你打破一次，明天他打破一次，那还要这个规定干什么！华夏岂不是要乱套了！”
刘强还想要再说点什么，最后却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有说要再测了吗？”顾念尘突然开口说话。
“还有，现在是我在检测，而不是你，麻烦你能把嘴闭上吗？”
“你……”余莉想不到顾念尘一个小小的学生竟然敢和她顶嘴，一时间竟气的说不出话来。
“才三十来岁的人，嘴碎的却跟八十岁的老太婆一样，录取我的是中州大学，你一个东州大学的老师在这唧唧歪歪什么？中州大学吃你家大米了？”
“你……你个畜……你知道我姓什么吗？”余莉瞪圆了小眼睛。
活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这样指责她。
“你不就姓余吗，怎么，总统姓余啊？”说完，他看向了许若秋。
许若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那中州大学校长姓余？还是教培部的哪位领导姓余？又或者是江南省教培厅的厅长姓余？”
许若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依然摇头。
“哦，那就是东州大学的校长姓余呗，不然你咋这么能耐呢？”
“是副的。”许若秋及时提醒。
“哦，副校长啊……”顾念尘喃喃道。
看顾念尘的模样，余莉的气焰又回来了：“你等着！你看我回学校不……”
“可是我左看右看，”顾念尘直接打断施法，“我的邀请函也是中州大学发的啊，难不成，是我看错了？”
说完，他晃了晃刚刚放在桌上的纸张。
“学姐，你帮我看看。”
顾念尘将纸张递了过去。
“嗯……”许若秋装模作样了看了一会，说道，“对，学弟，这是我们中州大学的印章，没错！”
“哦……那我们中州大学的事，和你余某人有什么关系啊？咋的，明天余副校长走马上任中州大学啊？”
顾念尘特意把“副”这个字咬的很重。
他其实已经忍了这个余莉很久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针对自己。
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没准第二次检测时李芳就会告诉他检测流程，也就可以觉醒系统，那即使是第二次没能转成功那什么职业，还有第三次的机会。
第二次检测失败后，又是她冷嘲热讽，仿佛自己像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第三次也是，看见自己转职失败后，像是狗闻着了屎似的，又嗷嗷地扑了上来。
还有后面……
顾念尘脾气是还可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