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洛也不管台下吵扰,自己在扛起那徐达远飞下台去,跑了。白雪见徐达远被人抢走,自己也不好再留,悻悻退了下来,还没走出舞台。张无极跳了上来:“不要走,比武还未见胜负,我来会你!”
但见那张无极话落爪出,啪啪啪就向白雪前后左右爪了个遍,白雪作摆右躲,好不容易躲开这十二腾龙爪,双脚一纵,远离张无极十步,摆出艳五绝之一的火云掌架势。
张无极笑道:“吆哬,这一会烈阳刀一会火云掌,看家的本事也就这些吧。”说着双爪再出,爪离双手,犹如蛇舞在空中穿行爪向白雪。张无极使出那寒功,将力道传在爪上,那爪便如有了神觉,自行翻舞,专寻白雪双掌无法笼罩的空缺之隙抓来,白雪见此爪凌厉,便抖开袖子,缠住双手,避免皮肤碰到这铁爪。
张无极见白雪早有防备,便一抖双掌收回他的玄极阴阳爪,从身后掏出一串铁索,哗啦抖开,那铁索犹如马鞭,在空中划了一圈,张无极用功力催动,那铁索竟然变成一道两丈见方的墙壁,哗啦啦推向白雪。白雪大为吃惊,急忙后退几步腾空翻起,倒立而下,双掌发力,盖了下来。只见张无极左手舞索,右手向上张开铁爪,抓向白雪的手。
白雪下冲,周围又在铁索围困,无法躲开那一抓,但她掌变双指点向那张无极的爪后胳膊,但还是被张无极反手一抓,抓住了她的手臂,那铁爪立即透过白雪的衣服,五个爪尖刺入皮肤。白雪感到一阵热辣辣的刺痛,借力翻开落入张无极眼前五步开外。
张无极收索向前急窜,伸手抓住白雪的肩膀,点了她的学位,白雪动弹不得,被张无极拉开膀子上的衣服,一掌抓在她的肩膀上,顿时,那嫩白的肩上留下一道黑掌印。
张无极跳开来,哈哈哈大笑:“白莲剑的掌门,不用剑,注定要落入我玄极阴阳教中。”
原来白雪的剑是特制的双子剑,剑人刃和剑决吻合,曾在追卜罗玉的过程中丢失在二牛山雪峡之中,此后,在尚未炼制出新剑之时,无法用剑。
韩展见张无极用寒功伤了白雪,心里暗暗叫苦,如此白雪将受张无极寒功的控制。
就在此时,台上有跳上一个人,众人一看,还是巴特洛。他笑着对张无极道:“这玄极阴阳爪的寒功又能奈何这阴阳大挪移。”说着手一指台下,喊道:“上来吧”。但见台下跳上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走到白雪身边,伸出双掌,在白雪背上一推,那白雪并未推倒而被那男孩双掌举起,在空中旋转如一番,那男孩爆喝一声。将白雪推出会武台,巴特洛一个健步上去将白雪拖住,缓缓放入在地上,拉开她的肩膀,只见那黑色掌印顿然不见。
张无极大惊:“你这小娃娃何方来路,如此年级怎生会用这阴阳大挪移的绝门功夫?”
小男孩露出一排白牙,笑着说:“哈哈,我提了我的师父,只怕吓死你,你看看,他们就在哪?”小男孩说完,指头一指台下,只见有一男一女白发而脸颜清秀的人站在那里,面露微笑。
“凌霄二邪!”张无极惊叫一声,转身一纵飞下台去,一挥手,带着那四个绿衣人,悄然飞走。
魔咒道长见张无极悻然走了,知道巴特洛所带这一男一女和那孩童绝非一般人物,自己起身,带了那两个年轻道士也飘然走了。
韩展在台上见有高人在台下相助,心中大为高兴,起声宣告:“比武继续进行!”
说完正要下台去找这凌霄二邪,却见他们一带那孩童飘然离去,瞬间不见踪影。只有巴特洛笑着说:“韩大侠不用找他们了,这凌霄二邪来去无踪,从来没有人能留住他们。”
韩展冷笑道:“你巴特洛答应要给我送上魔咒道长和张无极的脑袋,如今他们走了,你怎么不去阻拦?”
巴特洛笑道:“韩大侠你忘了,你曾告诉我,只要保证这比武大会不被破坏,便可以送我那一千两银子,如今我帮你做到了,我就要这一千两,至于那剩下的一千两,你就先留着吧。”巴特洛说完,扬长而去。
蓝颍和马若男在石蓝泰,以春光为伴,白天行舟河水之上,观赏河岸满树桃杏花蕾,晚间在石屋前对月数点星星,等待这漫长的日子快快过去。马若男更是笛声解相思,将那玉箫每日吹得满营将士耳熟能详。
唐乔生见花自开离去,这军中缺乏整肃,纪律松弛,于是加紧管教和训练,旨在打造他自己的唐家军,整日忙碌,也不滋绕这马若男和蓝颍,任她们安静修养。
日子平淡而过,蓝颍见自己的小腹渐渐隆起,心中更增添了女性特有的母爱之情,马若男不在时,便与那腹中胎儿对话,给他哼唱并不好听的歌曲。
这日清晨,马若男在胡杨林练武,唐乔生带兵在石蓝泰耕种田亩,石蓝泰营地清静如夜。但有一伙人却悄悄潜入。
陈圆婷和蓝颍在石屋中,蓝颍烧了水,为自己准备一些茶饭。忽然屋中飘入两张白纸,陈圆婷惊愕,心想“这平静无人之际何来此物?”但见那白纸飘然贴自己和蓝颍的身体而来,陈圆发出一掌大向那白纸,但见掌力所去,空无力量,那白纸更迅速的窜到自己身后,另一掌贴在了蓝颍的背上。陈圆婷大惊心想,江湖曾传说有一种魔教功夫,能以白纸携符咒控制人的心智,难道有魔咒教的人来石蓝泰,于是她使出蛇影吸功护住身体。但此时蓝颍却尖叫一声,痴呆而立。
这时,门外嗖的一声窜进两人,一个道士,一个黑衣青年。这两人进屋哈哈大笑。他们是魔咒道长和张无极寻蓝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