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恪邪笑一声。
下一秒,白染儿就被碧蚕丝卷进了水里,噗通一声水响,她还没来得及发飙,就被李恪薄薄的唇堵上了嘴,一路长驱直入翻搅着她的丁香小舌,**着她,丫丫的,她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他给稀里糊涂地搞没了,现在居然又来**她,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当她是幼儿班的无知小儿,俗话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她一个现代人总不能老被古代人欺压吧
就在她想变被动为主动,一雪前耻时,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猛地狠咬了口他的舌根,用力一把将他推开,一口血吐在了浴池内,妖艳的红色在水面上一圈圈地扩散开来。
“有毒”白染儿淡淡吐出两字背转身子不想让他看她的脆弱,而他则从背后抱住她,嗓音低沉而坚定道,“就算你恨我,我也得让你怀上孩子”说着将她倾倒在他怀里俯身再次贴上她的唇,吮吸着她带有咸腥味的唾液。
白染儿拼命摇头,奋力用手拍打着他,希望能唤醒他的理智,那可是毒血不是红糖水,若是她还有丁点灵力在,她一定一掌将他拍飞,可她现在一点灵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将涌入喉头的毒血吞噬干净。
……
接下来的五天,白染儿就是在床上度过,一切的吃喝拉撒都是由李恪一手张罗,白染儿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开骂,她把能想到的骂人词全骂了个遍,可无论她骂地再难听,再泼妇,李恪依然我行我素,先笑脸相迎哄着白染儿吃饱喝足,接下来就是**她进行造人计划。
第五天深夜,在他的一声低吼后,白染儿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与他对视着,“这么疯狂,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李恪用大手揉乱了她的头发,粲然一笑道,“我就是夜夜笙歌,也不会有精|尽人亡的那一天,倒是这几天辛苦了你”
“切,少来装好人,你是不是觉得我若怀了孩子,身蒮f8系亩舅鼐突岜荒歉龊⒆铀眨缓蟮人錾突峤业亩敬鎏逋狻卑兹径槐菊赝潘翱焖担遣皇牵恳蝗痪湍幽憬判摹?br/>
“孩子没了,以后我和你还会有其他的孩子,而你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地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不要再失去你第二次”李恪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揽在怀里,“后天,我们一块回京看看父皇吧,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不要,我不想见你父皇”白染儿一口回绝道。
“你是不是一直在心里怨恨父皇”李恪将她的头倚在他的肩上,又道,“我也曾在心里怨恨过父皇对你的照顾不周,恨过李侍郎辜负我对他的重托,更恨太子的心狠手辣,因而,这几年我从未回过京城,就连母后去世我都未回京,可最近“武代李兴”的传言愈来愈烈,而父皇在狩猎时,从天外飞来一块石头,上面刻着的就是“武代李兴”四个大字,父皇就此生了场大病,派人下诏宣我回京,没想到因缘际会再次遇到你,这是苍天对我李恪的垂怜,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跟我一起回京好不好?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让我跟你回京也行,但你得跟我解药,要不然我即使跟你去京城,也只能成为你的累赘,不是我不相信你能保护我,而是世事难料,人世间存在的变数太多”白染儿抬眸望了他一眼,“虽然你各方面很像你的父皇,但你尴尬的双重血统注定你得到的只是他的欣赏,虽然知道你心里会不舒服,但这是事实,就像高阳,他再宠高阳,也只是将高阳当做稳固权势的筹码,要不然高阳也不会来我店里闹这一场有些事你要看开看淡才能活得久长有志气的男儿不应该觊觎祖辈的功业,而应该靠自己的双手开创出一片新的天地”
“我知道”李恪抚摸着她的头发,“其实,我给你一样不喜欢皇宫,皇宫虽大,但没有人情味,可母妃尚在,我又岂能置她的生死于不顾这次回京,我也想让母妃见见你”
“那你先给我解药,现在的我浑身都像散了架似地,我要运功疗伤”白染儿像小狗似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道。
“我可以给你解药,但你得答应不能离开我,也不能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尤其是司徒康和薛昀那两个混蛋小子”李恪吃味地望着白染儿道。
“我早就给你说过司徒康是我大哥,薛昀呢,我从小就是把她当个没娘的别扭小孩来看,这你放心了吧,快点将解药给我”白染儿双眼放光地将手伸向他。
李恪从一旁的枕头底下拿了个白色小瓷瓶递给了她,“吃一颗药丸就成”
“不是放在房梁上的那瓶蓝色液体才是解药吗?”。白染儿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你骗我对不对”
“你骗了我五年我都没说什么,我骗你一次你就开始炸毛,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李恪眼神哀怨道。
“这个真是解药?”白染儿狐疑道。()
【二四八】挑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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