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冯微明暂时有机会梳理自己的思路。
冯微明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应该是来到某个异时空了,有名叫做穿越,这次穿越没时间只有空间。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就过来了?自己还能不能回去?要怎样才能回去?
摸摸自己的脸,看看上身下身,还是那张帅帅的脸和健硕的躯体,痣都没少一颗,依然是自己,此外就什么都没有!
据网上大神们说的,但凡穿越必然天有异象,或星辰坠落,或时空扭曲,或因漏电,或因车祸,或是魂穿……,而且作为天选之子,灵魂里不得刻印什么秘诀,或异变获得各种精神上的肉体上的天赋?最起码也得有个系统什么的,不管第几代不管low不low……
但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啊,身份高贵,现在我谁啊都在不知道?天有异象?什么红云紫气莲花,不存在的。脑海里,没有提醒系统绑定,也没有弹出什么界面。再想想以前熟记的《岳阳楼记》,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这没有啊!对着墙壁就是一拳,为什么我的眼里含着泪,因为太特么疼了……
什么都没有,那自己来干毛?没有外挂不能躺赢,没有系统不能进步,没有威胁没有压力,还是和那边一样的咸鱼,那我岂不是白穿了?和之前的我有什么区别?果然自己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在哪都只能是个梦想吗?
对了,这也没个说明,来易来去难去,自己正在什么人世游?
谁来告诉我!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就让他再来一遍咸鱼之路?
想想父母,想想昨天的严杉,心怆然而涕下。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要回家。
虽然自己一头雾水,暂时是回不去了,那么接下来要弄清楚的是这里是哪里,或许其中会有机缘。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他觉得自己很孤独。
再次面对这姑娘的时候,姑娘已经清醒了过来,尚自挣扎不已。看到冯微明过来,确实有一股倔强的劲儿。
他不想称呼“渝姐”,毕竟自己和她不熟,万一把人叫老了呢?多不尊重人。
攻守易势,这下冯微明翻身农奴把歌唱,心里很是爽快。
虽然,他内心里暗自鄙视自己:怎么说也是自己不对在先,家是自己的港湾。想想,你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回家,将要卸下累积一天的辛苦,享受短暂的美好时光,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堡垒被人入侵,能不紧张?能不想多?能不危险?
所以徐若渝的行为,一点错处都没有。
冯微明觉得要不是特殊原因,他可以承受被对方暴打一顿,或者其他。
当然,只是想想,道歉的事,日后再说。
这之前要忙的事是:认识这个姑娘,然后认识这个世界。
她自倔来她自强,我有十大酷刑轮着来。
突然想起,然后检查、关闭门窗,打开音乐,调得有些大声。
就算是尖叫,好歹能掩饰一下。
冯微明觉得自己看过那么多侦探剧推理可能还是有些用的,起码在做坏事时可以做一些小掩护。
电视剧上演过,对于抓来的姑娘,好好说话一般是行不通的,反而会引发某些不必要的误会。既然人都绑人,那就要做好一个坏人的本职。
靠近些,和姑娘约法:你给我听好了,接下来老子问你一些事,你尽量答,胆敢隐瞒,我恁死你。我要撕开胶带,敢大吵大闹就放你的血。老子放过的血,比你喝过的水都多。对了,隔壁那有夫之妇,可是爽得很。
又觉得光吓唬不够,又取了一把刀出来,恶狠狠的说:“不开玩笑啊,敢不听话,就别怪我先杀然后再奸。”缺乏一颗做坏人的心,说起狠话来也是词不达意。
这些话说的自己都感觉心虚,羞耻。这特么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然而对方的反馈是,不搭理,斜瞟着给了一个白眼。
我,我,这么藐视我?
是我的演技不够高,还是你渝姐胆子飘?
这能忍?
冯微明装作气急败坏的猪哥脸,拿刀用刀背在她的脸上滑着,看着刀背接触的地方皮肤颤抖,心里默念罪过,然后顺便手捏捏脸占占便宜。
口里说着:“哟,这小脸蛋,真俊呐!你说这刀口一划,可不就呲呲的冒着血?”凑过嘴去,伸着舌头舔了一口,作回味无穷的样子。
姑娘脸红,然后躲着,开始挣扎,只是还是有些倔。
冯微明就想加把劲,看了看她上身的白色衬衣和下身黑色包臀短裙,眼睛转向胸部,直勾勾的盯着胸口,“啧啧,这,很雄伟很有料嘛,就是不知道手感如何啊。”
然后放下刀,搓了了搓手,就伸手要去解开衬衫口子。姑娘气急,脸上发红,胸口起伏不定,这样子更加诱人了。
冯微明伸手并不快,他在等对方的反馈,他也很着急:自己真要做一回禽兽?
毫无疑问,这渝姐似乎是有些背景的,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能团结力量就团结力量,能少树敌就少树敌,自己求人的地方还多着。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自己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他以姑娘的雄伟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