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李全发翻滚而来,挥动铁钩手,口中不停地叫骂道:“看我用铁钩幻花手,钩破你的气影护体。”
刘大彪嘴里带着声声嘶吼,两手间的铁划银钩,发出两条耀眼的白光。他用铁手朝着李全发刨去。
这气团上下翻砸,密不透风的气流阵,抵住了刘大彪的铁手。
这刘大彪围绕着气团,腿上拼命的奔跑着,寻找李全发的薄弱点。可是气阵浑然一体,无论刘大彪奔向何处,他始终面对的都是攻防一体的气墙。
众人的眼神瞪得越来越大,眼珠仿佛就要掉下来一般。李全发以弱斗强,真是四两拨千斤。
现在却是刘大彪方寸大乱,整个人好似没头的苍蝇一般,在乱打一气。
二人戏剧性的斗杀,引来了在场众人的阵阵喝彩。刘大彪见自己得以扬名的绝技,到了李全发这里,竟然犹如儿戏一般,他的心中如何的不恼恨?
刘大彪扭了扭脑袋,他双手合十,运集周身之气后,使出了一招“共工撞山”。他厚实的身体,直直地朝着李全发撞去,不过他可没有共工的神术。这一撞之后,刘大彪提前感到了夜幕的降临。他的眼前一片昏黑,然后整个人犹如山崩一样,倒在了地上。
众人见李全发得胜,场下满是一片欢呼之声。胡中军口中不断地喷吐唾沫,他反复揉着眼睛,以确认这一幕不是梦境。
小校来到场上,检视了一下刘大彪的伤势,向宣读官做了传讯。宣读官告诉中军,刘大彪已经不能继续比武。
中军摆了摆手,命军士将这个废物抬出场外。接着宣读官告诉众人,本场是李全发获取胜利。
现在演武暂停,明天继续。
此言一出,那些没有比试的人,个个像捡了金子一样的欢喜。李全发的怪招,还是少碰为妙,况且眼下又没有破解之法,能躲过一晚也好。
存义见李全发取了胜,心中自然十分高兴。李全发苦战一场,也急需调整休息。大家各怀心事,离开了校武场。
胡中军在哪个卑将的簇拥下,冲着李全发暗骂一声,转身离开了。在场众人也是一哄而散,忙着休息吃饭去了。
李全发从校场跳下来,面带喜悦地来到存义面前。存义抱拳向他祝贺,李全发轻摇着头,略表谦逊。
玉凤从旁说道:“人都走散了,你们俩个还在这里说个没完。”
李全发不好意思,向玉凤道了歉。存义请李全发到附近的酒楼吃饭,李全发胀红着脸,表示又要让存义破费了。
存义呵呵一笑,告诉李全发,行走江湖,全凭一个义字。
李全发点了点头,三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校场。
中军收了冯旋的银子,如今第一场比式,李全发就怪招迭出,他担心其他比武之人,会因此萌生怯意,反而白白便宜了这个肮脏的家伙。
那个负责宣读的卑将,看穿了中军的心思,他虽然人离开了演武场,可心思却一直注视着那里。他看到李全发跟着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二人相谈甚欢,就派人一跟慢慢跟随。
到了酒楼之后,那个跟随者,坐到了离存义他们的不远的位置。酒楼客众来往穿梭,存义他们三人,谁也不曾留意这个跟随着。
他们只顾点菜,待酒菜置备齐全,二人觥筹交错,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李全发嗜酒如命,菜未及吃上几口,酒已经连喝了两碗。存义对他的豪气,很是钦佩。只是玉凤甚觉无聊,低头一直吃着菜。
跟随者命人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卑将,卑将在得到了中军的答复后,他告诉传讯的人,必要的时候,可以权宜行事。传讯之人点了点头,卑将把中军的令牌传给了这个人,让他把令牌交给盯梢人。
“正是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中军和卑将,又在思量害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