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第一次刺不刺激，紧不紧张？”
杜子腾一边说着，一边对着于凡挤眉弄眼。
“......”
看着杜子腾一脸猥琐的笑容，于凡哪里不明白他龌龊的心思里想着什么。
翻了翻白眼，于凡没好气的说道：
“刺激个屁呀，我是游戏主播，又不是卖肉主播！”
顿了顿，于凡又继续说道：
“不过紧张倒是有点紧张，毕竟自己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观打游戏。”
他之前除了在学校上过讲台，很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边说话一边打游戏。
所以其实在直播的最初，实际上他的内心是非常紧张，不知所措的。
好在后面沉浸在游戏对战中后，他心里最后那份恐惧之感都凭空消了许多。
听到于凡的回答，杜子腾继续摆出一副猥琐的笑容说道：
“其实以前在学校还以为你性子高冷，很少说话。没想到今天居然一不小心，暴露了你闷骚的内心！”
“说的那些骚话，啧啧啧....”
说到这里，杜子腾假意打了一个寒颤，随即才补充说道：
“简直是...不忍直视，辣眼睛的那种！”
说起来，其实他也没有想到，在学校里极为内敛腼腆的于凡，居然在直播里那么热烈活跃。
不仅懂得积极跟直播间内的水友互动，还时不时的冒出几句骚话，使得直播的节目效果强了不知多少倍。
按照他原本的思路，引导于凡去直播，不过只是为了给自己帮助于凡一个借口而已。
不然若是直接给于凡四千块钱，料想他是肯定不会要的。
所以才扯出直播的大旗，将四千块钱以另外一种形式给到了于凡身上。
但没想到，刚才于凡直播的节目效果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短短一天之内，就聚集了五百多位观看直播的水友，使得杜子腾心思不禁开始活泛开来。
似乎...于凡的直播生涯，可以继续做大做强？
......
就在杜子腾暗自思索的时候，坐在对面的于凡，听到来自杜子腾的嘲笑。
不由没好气的抄起身边一张纸巾，揉成团后掷向不远处的杜子腾。
成团状的纸巾在空中划过一道极美的抛物线，然后精准的砸在杜子腾的脸上。
“不跟你扯了，到吃晚饭的点了，我先回去了。”
杜子腾扒拉开砸过来的纸团，连忙起身对着于凡说道：
“我送你，明天记得准时过来。”
“不用送了。”
于凡摆了摆手，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继续说道：
“明天我早点过来，准备一些直播的其它东西。”
随着一声关门的脆响，于凡的身影消失在杜子腾的视线之中。
在确认于凡走远后，杜子腾才从兜里掏出手机，将锁屏界面打开。
点开微信，找出一个头像后，认认真真的在聊天框里打出了几个字，然后才发了出去：
“您好，商业合作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