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远见此也不意外,慢悠悠地走向孟冲那里,看着孟冲狼狈的样子轻蔑一笑,冷冷道:“就凭你?呵呵,不自量力。”
叶武见少爷来后,知晓孟冲现在已经受了重伤,一时倒也不会形成威胁,再说自己在身边也看着呢,于是就松开了脚。
孟冲见此刚想要说话,叶明远直接一脚踢了过去,正踢在脸颊侧骨处 叶明远见此也不意外,慢悠悠地走向孟冲那里,看着孟冲狼狈的样子轻蔑一笑,冷冷道:“就凭你?呵呵,不自量力。”
叶武见少爷来后,知晓孟冲现在已经受了重伤,一时倒也不会形成威胁,再说自己在身边也看着呢,于是就松开了脚。
孟冲见此刚想要说话,叶明远直接一脚踢了过去,正踢在脸颊侧骨处,叶明远在后世那么多年,对人体结构十分了解,自然知道该踹什么地方,这一脚下去,孟冲口中又是鲜血飞溅而出,带着两颗牙齿出来,孟冲想说也说不出来。
孟廷尉带过来的士兵差役虽然冲过来,但都知道了叶明远的身份,连两个廷尉都对之礼敬有加,此时谁又敢吃了熊心豹子胆去阻拦暴怒之下的金陵府的小霸王。
而叶明远似乎觉得不太过瘾,毕竟穿越过来后自己还没有动手打过什么人呢,而且此刻打的还是穿着官服的大官,这要放到前世是绝不可能的,于是叶明远越打越兴奋,左一脚右一脚,片刻之间,已经踢了孟冲十几脚,饶是孟冲长得威武雄壮,但此刻满脸鲜血,整个人已经昏昏沉沉,连声音也叫不出来。
赵廷尉这时候终于上前,劝道:“二公子息怒,二公子息怒,孟廷尉可能是失口误言,看在本官的面子上,就饶他这一回。”
叶明远似乎余怒未消,但还是收了手,他连续出脚,鞋上已经沾了鲜血,就在孟冲官袍上蹭干净,这才转过身来,向赵廷尉道:“赵廷尉,本公子怀疑这人乃是洪万金的同伙,就是他派人给洪万金通的风,这洪府里估计就有他贪污受贿的证据,让人好生找一找,不要遗落什么细节。”
“二公子说的是。”赵廷尉此刻已经明白叶明远的意思了,这是要把孟廷尉给彻底解决掉,如果孟廷尉本身就是洪万金的同伙,带着兵马来此阻挠自己办案,然后被二公子发现后打了一顿,这个事倒也不算什么,只要自己运作一下,让手下的兵丁不要外传,然后派人去通知叶巡抚,直接给孟廷尉定下罪,这样下来这个事基本就算解决了,就算被有心人拿出来说,以叶家的势力很快就能将之给摆平了。
其实叶明远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如果留孟冲在外面的话,自己取走古书的消息说不准就会泄露,再者这里面肯定除了古书还有不少比较有用的东西,就拿账本来说吧,拿到账本就可以得到洪府在外的一些其他产业,或者掌握收受贿赂官员的把柄,令他们投鼠忌器,从此乖乖听话,但是如果他一直留在外面,这些自己倒是不好独占。
另外,叶明远始终觉得这个孟冲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如果单单是为了破案,两年前的案子早就破过了,而如果真是与洪万金沆瀣一气,收受了他的贿赂,那也不会如此做的,毕竟收受贿赂的又不止他一个人,金华城里大大的小小的官员可以抓出一大把了,他犯不上如此得罪叶家,但是叶明远只知道他这般做的目的肯定不简单,却不知道他这般做的具体原因,不过叶明远相信这一切的答案都应该在洪府中找到,所以这才对孟廷尉下狠手。
此刻,孟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被叶明远这一番狂风暴雨的痛殴,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这时候莫说辩解,就是连说句话也困难。
至于孟廷尉带来的众多官兵一个个也都面面相觑,瞧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孟廷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廷尉沉声道:“孟廷尉伤成这样,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抬他去看大夫。”
那些官兵以及差役这才上前,七手八脚抬起孟冲,再也不敢在这里逗留,簇拥着孟冲狼狈而去。
赵廷尉接着又派了几人跟随上去,准备等证据搜到,叶巡抚准许的逮捕令到时,就立即将孟冲拿下。
叶明远见此这才整了整衣衫,忽听得脚步声响,回头看去,只见到几人抬着一顶轿子过来,后面跟着二十来号人,轿子落地,金华县里的主薄已经从轿内下来,瞧见赵廷尉与叶明远,立刻小跑过来,谦卑拱手道:“下官拜见赵廷尉,拜见二公子!”
赵廷尉笑道:“冯主薄,都在等你呢。”
冯主薄听此忙道:“下官也是刚刚接到县令的安排,平时都是上官司户参军负责抄家,可今日司户参军却有其他的事儿,这才轮到小的来此,小的得到命令后不敢耽搁,挑选了一些精明能干的人过来,还请侯赵廷尉和二公子恕罪。”冯主薄对赵廷尉与叶明远的态度非常恭谨,小心翼翼至极,似乎是被刚才路上来的时候碰见了孟廷尉被打的满脸流血吓住了。
对于司户参军没来,赵廷尉与叶明远都是心知肚明,知晓那个县令估计是怕这里面搜出什么不好的证据,所以才想法设法的派自己的心腹冯主薄来此。
叶明远点头道:“那既然如此,赵廷尉可以调一些人手进府,将洪府的财帛字画古董俱都分类集中起来,然后我们一一登记在册。”
赵廷尉与冯主薄听后俱都点头。之后赵廷尉又亲自点了几十人准备进洪府里面进行财物集中,并且还私下叮嘱他们要多注意书籍书信与账本这一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