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老天师都是在那边喝茶休息,兴致来了,就练练功什么的。
等到他彻底走远,荣山这才紧张兮兮的凑了过来。
“酒呢?”
“当然带啦。”
安柏微微一笑,从腰间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大瓶的二锅头。
“嗯?!”
荣山眼珠子一瞪,“安柏,平时我对你也不赖吧,你就拿这玩意糊弄我?”
“你喝不喝?不喝我自己喝了!”
安柏没好气道:“我身上拢共就这么点钱,给你买就不错了,还想喝茅台呢?”
“嘿嘿,喝,喝。”
荣山将酒一把夺过来,接着又道:“听说你小子这次在山下很出风头啊,竟然连全性的高手都给宰了。”
“嗯?你咋知道的。”
安柏一脸惊讶,按理说这事儿不至于传的这么快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荣山背着手,“两天前师父接了电话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了,现在连煮菜的刘婆都知道,你小子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唉,行吧。”
安柏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收拾收拾就去值殿去。”
“等等,师父也让你去找他。”
“嗯?刚刚你怎么不说。”
“你怎么不问?”
荣山一脸奇怪,“你不问要我怎么说?”
安柏气的胸痛,捂着额头朝里面走去。
刚一进殿,就见那小道童死命在吹香。
“志远!?”
“嗯?!”
道童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回头,见是他之后,这才松了口气,“是小师叔啊,你可算…”
“加一根香!”
安柏不等他把话说完,便直接打断了,“今天敢偷奸耍滑,明天你就敢上房揭瓦!哼!”
“这…”
小道童欲哭无泪,看着比自己小拇指还粗的香,觉得今天自己一定没看黄历,干啥啥不顺。
小小的惩戒,让安柏的心情好了许多。
来到丹房,张灵玉正好红着脸从里面出来,看到他后立刻转了个方向,朝另一边走去。
怎么看都有些心虚的样子。
嘶,这小子怎么了?
安柏并不知道发生在张灵玉身上的事,只以为他还在计较昨晚,不由得责怪自己昨晚还是做的太过了。
好好的一孩子,可别整歪了。
砰,砰砰!
扣响木门,里面传来了张之维苍老的嗓音。
“师父!”
安柏恭敬行礼,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安柏啊。”
张之维抬起眼皮,“听说你要去屠了王家满门,这是怎么回事?”
“啊?!”
安柏先是一愣,随后才想起来,自己在杀沈冲之前遇到的小插曲。
“哪有的事,我这不是怕一不小心把那倒霉孩子给打死了嘛,王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就想着先下手为强咯。”
“哼!”
张之维冷哼一声,“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王家乃是传承悠久,你何德何能敢出此狂言。”
“我这不是没做嘛。”
安柏小声逼逼,“君子论迹不论心!”
“今天敢说,明天就敢做,为了不让你以后犯下大错,就让为师我来教你一个道理吧。”
张之维从床上下来,“看看你这一身金光咒,究竟达到什么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