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迎面突然起来一群人。
“安易东,韩平,你们两个到哪里去”
“好大的胆子,竟敢擅离职守”
“是他们……”安易东和韩平对视一眼,都觉不妙,转身就想离开,但却不料,那群人快速上前,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怎么,见到我们就想跑?你们到哪里去了,为何整个下午都不见人影,嗯?”一名y-冠紫带,气度不凡的俊朗修士站了出来,面带冷笑,眼神不善地看着他们。
“云总管,我们……”韩平看到此人,身躯微颤,顿时就被震住,想要开口辩解。
“韩兄,何必跟他废话”安易东却是大声喝道。
“安易东,你好大的胆子,云总管问话,你竟然也敢chā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名称作“云总管”的俊朗修士身边,一名高高瘦瘦的修士冷笑道,说话之间,衣袖一拂,隐约散发出一丝运转法力的气息,似乎在酝酿着雷霆重击,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安易东哈哈大笑,拍了拍xiōng脯,满脸不屑地说道:“肖源,你不要故作姿态,有种你就往这里拍一掌,尽管来打死我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动手”
“你……”肖源顿时为之气结,酝酿在手的法力,拍出也不是,散去也不是,一时间竟是进退两难。
他当然不敢一掌打死安易东,以他的身份,和安易东一般,都是内m-n弟子,若是把安易东打死了,仙m-n法纪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说,以他的实力,能不能打赢安易东,也得另说。
“肖源,你先退下,这安易东不比韩平,不是你能吓唬得住的。”“云总管”站了出来,拍拍肖源的肩膀,示意他先退下。
“哼”肖源见有台阶可下,恶狠狠地瞪了安易东一眼,这才似有不甘地站到一旁。
“云总管,我们到哪里去,这是我们的自由,为何要向你禀报?而且,你说我们擅离职守,这却是从何说起,我记得我们离开前已经把一切事务都安排妥当,督察大人那里也已经对好了账目,不信的话,只管去查。”安易东看着“云总管”,不卑不亢地说道。
“是吗,可我怎么听人说,督察大人那里并没有你们报上的账,也没有收到你们矿田上缴的灵石。”“云总管”拂了拂衣袖,似笑非笑地说道。
“什么?”安易东闻言,顿时面s-涨红,怒目圆瞪,喝道,“你竟然说我们没有报账,连灵石都没有上缴?你这是诬陷,赤luoluǒ的诬陷”
“云总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误会了。”韩平闻言也吓了一跳,忍不住大声道,“截留灵石,这可是贪墨的大罪,我们每月都按时上缴,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我说你们没有上缴,就是没有上缴,怎么,你们还想自辩不成,那好,乖乖束手就擒,然后跟我去见赵峰主吧,赵峰主受命掌管此矿,出了这等大事,该由他裁处才是。”“云总管”傲然看着两人,仿佛在看两只徒劳挣扎的蚂蚁。
他身边的人都会意地哈哈大笑起来,眼神之中,尽是嘲n-ng。
看到这些人的神情,安易东顿时就明白,他们已经知道自己和韩平去找过吕公子了,也正因为如此,本来就和自己有仇怨的云总管,终于开始发难,甚至有可能借此机会除掉自己两人,给吕公子来个下马威
“韩平,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到峰顶找吕公子去,万万不能让他们抓住,把罪名坐实了平时赵峰主并不理会我们和姓云的,但在最近,形势突变,一不小心就是杀身之祸。”安易东脑中电光火石,想通了许多关节,转身就是飞起。
韩平也知道,自己两人岌岌可危,立刻跟着他往外逃去。
“想跑?”云总管却似乎等着这一刻,看到他们飞起,立刻张手一扬,点点星光,从他掌中疾sh-而出。
“不好,是峰主的飞星针”安易东和韩平惊叫一声,还未来得及躲避,就感到身子一僵,宛如暴雨的飞针,密密麻麻地chā在身上,顿时全身酥麻,跌落在地。
“把他们抓起来。”“云总管”挥了挥手,立刻就有几人上前,怪笑着把安易东和韩平两人提起,抓小jī一般带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