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头发五颜六色的人,是溜冰场的主角。
起因,王伯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几分钟的小女生,与这帮人起了冲突。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的王伯,根本没看对方多少人,也不管对方多少人,直接硬刚。老王头说,对于公然调戏妇女的行为,必须要立即制止。
毕竟是好孩子,以为双方起冲突,最多摔个跤,给个巴掌,踹一脚。没想到啊,有人带了板砖。
这就脱离了友好交流的底线,变成了犯罪。
王伯的头,比较硬,愣是在五颜六色坏孩子的伺候下,碎了好几块板砖。本来以为,打够了,对方也就走了。可这帮人,完全不当人。看那架势,不把王伯打的生活不能自理,都不算完。
而此时的小女生,早就吓傻了。在五色坏孩们,使用板砖后,小女生直接选择了叛变。此等毫无气节的做法,与女孩纯真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有人能体会到王伯此刻的绝望。
为了保护弱小,被恶霸伤害,哪怕失去生命都不可怕。
可怕的是,你要保护的那个人,却认贼作父。那么,你之前一切的努力,所受的一切苦难,都是虚无,毫无意义。
当五色坏孩的领头的,捏了捏女孩的肉乎乎的俏脸,女孩反而露出娇羞的模样时,王伯笑了。笑的停不下来,呵呵呵呵的,难听的很。
五色坏孩们太了解这种笑声了,曾经单纯的他们,都是在这种凄凉恐怖的笑声后,找到了新的方向。他们没有迎接新同类诞生的喜悦,只有无尽的厌恶。呆在深渊里久了,就越是不想看见当初的自己。
承认过去,无疑会否定现在。五色坏孩们,继续对王伯施以拳脚。有个绿毛,掏出了坚硬的器械,照着王伯的头,砸了下去。
王伯本能的感觉到危机,偏过头,却伤了肩膀。对方不肯罢休,继续施暴。五色坏孩们,围在一起,欣赏绿毛的疯狂。这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不知轻重,更不知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回不了头。
王伯体力不支,疼痛难耐,怕是躲不开绿毛的这一次敲击。
千钧一发之际,某女出现了。以天人之姿,瞬间将五色男孩们,掀翻在地。饱受折磨的王伯,还没看清救命恩人的脸,便昏死过去。实在是挺不住了。
而这个挺身而出的女人,正是刚才一脸单纯,被领头的男子捏了圆脸的女人。是那个扮猪吃老虎,冷血看着好心人被打,天真无邪的女人。
她没想到,这帮小青年,居然下得去这么重的手。一身本事,却不敢轻易出手。门派的规矩,大如天。如果事事干预,件件主持公道,门派就不用隐世了。而这样的门派,必定传承断绝,百年内,分崩离析,再也不复存在。
这帮小青年,真正要下死手的时候,她也顾不上门派规矩。事情本因她而起,到时候宗门追问起来,也算有个交代。
但她出手还是晚了。绿毛飞出去了,但手中的器械,却停留在空中,直直的砸向王伯。昏睡中的王伯,以头接物,闷哼一声,睡的比刚才更死了。
她见王伯这个样子,觉得不对劲。要不立即施救,王伯的小命,就要这么交代了。
绿毛跟同伙们,见打不过这小娘们,撒腿就跑。
急于救人的小姑娘,顾不上他们。
王伯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小姑娘知道,王伯怕是等不到救护车了。
小姑娘深吸了一口气,做了决定。
忽然走出一个老者,劝小姑娘三思而后行。一旦以本命真气救人,自身的修炼资质,会有所下降。此人即将死亡,若是强行救人,自身的修炼资质,必将失去天机,落入凡品。
小姑娘没理会老者,眼里全是生机流逝的王伯。给谁都是给,给他也不差。
“鹭老鸭脖豁,搏鼠垓。”小姑娘说完,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毅然决然的使用本命真气,抢救王伯。
半小时后,王伯面色红润了些,显然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被小姑娘强行拉回来了。
小姑娘想站起身,却站不起来,瘫倒在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小姑娘知道,她引以为傲的修行天赋,没了。
老者目露精光,喃喃自语:不坏不坏,舍得自在。
王伯在医院病床上,躺了一星期。钱可都是小姑娘垫付的。
王伯很想感谢小姑娘的帮助,央求医护人员,帮忙约小姑娘一见。
当他看见小姑娘的第一时间,气的浑身发抖,让小姑娘立马滚出去。滚的越远越好。
任医生护士怎么劝说,王伯都不相信,这个墙头草般的小女生,会是他的救命恩人!打死他,他都不信。他对小姑娘只有恨,滔天的悔恨。千不该万不该,帮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
王伯对医护人员的节操,有所信任。身无分文,万般无奈下,听从了医护人员的建议,接受了小姑娘的帮助。
剥香蕉,削苹果的,小姑娘手脚还是很麻利的。于是不再赶小姑娘走,乐得享无皮香蕉。却告知小姑娘,你最好不要喜欢我,我不可能喜欢上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男人呐,就是嘴硬。
两人相处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生出了情愫。
顺其自然,一发不可收拾。王伯品尝着真香的果子,其乐无穷。
相处很长一段时间后,王伯觉得,光上车,不买票,不像个男人。所以提出了带女人回家见父母的要求。
女人欣然答应。似乎早就盼着这一天,等了好久。
女人的锁骨处,有个可爱的小猪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