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我们该怎么办?”参谋终于慌了神了,满头的汗渍,急切的问身边yīn沉脸的营长。作为一名西方神武帝国的军人,他并不怕死,但是这次他们其实身负任务,并没有义务和责任来伏击东帝国的军队。
现在,他想来,当初,就应该全力阻止营长大人不符合章程的决定。
但是,现在来说,一切都晚了。
昌列寺脸上yīn晴不定,好像在一个想要翻本,但是内心中又非常犹豫的烂赌鬼。如果夏雨田在这里,就能够看出他的本质。有那么一些人,赌,拿信用币赌,拿家人赌,拿自己的命赌,是他们的本x-ng,他们可能一生都在赌,一直都赢,知道他们输光了所有。
史上,出自大家族旁支的昌列寺就是这样的人,他大多数情况下都能够赢,就算偶尔输了,但是只要给他机会,他也能够赢回来。这种人,就是烂赌鬼。
从本质上来说,夏雨田某些时候,也是一个烂赌鬼。
“使用那辆车上的大家伙!”昌列寺终于下了决定,他咬牙,眼中都是对于命运的笃定,“我们必须和他们来一个正面对决!只要把他们的冲锋阵型击溃了,其他的两路机甲都不足为惧。”
不得不说,昌列寺眼光还是十分独到的。在夏雨田方面的三种进攻战阵中,只有夏雨田所在的是真正具有杀伤力的。而其他两支,陈有方的冲散战阵,最多起到扰敌的作用,光有速度,却没有太多的杀伤力;而那个沙希布莱的机甲圆球战阵,虽然杀伤力惊人,但是速度还远远追不上动力全开的机甲和陆战坦克。
真正的威胁,是那些力量和速度兼有之的敌人。
不过,参谋却犹豫了:“营长,这次我们的任务是把那名囚犯送到……”
他的话,立刻被昌列寺的眼神打断了,仅仅是一个眼神,其中冷冽夹着着炽热的矛盾,就让他浑身一抖,身体好像瞬间夹杂在了冰与火的交界处,煎熬。
参谋不知道,这是赌上了一切的眼神。
“我是营长。”这句话平淡,但是却像是一块硬邦邦的石头,让反驳的人仿佛敲碎了牙齿一样。
老子才是这里做主的人!
参谋紧锁着眉头,最终一点头:“是,长官!”哎,如果这次能够活着回去,看来要另投明主了。
“通知所有剩余的机甲部队,回到这里集中,我给他们半分钟的时间。”昌列寺大力的打开车m-n,阔步,向着后面一辆被至于匆匆保护之中的运输车走了过去,“他们要玩机甲,我就和他们好好的玩一玩!”
看着营长走向这辆大小如同一艘小型飞船一样的运输车,众将士不禁心中一震,随即如同岩浆一样滚烫。
这上面发下来的秘密武器,终于要展现出他狰狞的真面目了!
而参谋的眉头却一直没有松开过。只有他这个小舅子在军队科研部的人,才知道,这东西仅仅只是半成品,测试也不过通过了最基础的第一阶段。因为远远没有达到投放全军的程度,所以才会看似优先分派其实旨在利用战场尽快的和军队磨合。目前,这件武器,还是一把双刃剑。
当昌列寺沿途经过一辆军车的时候,忽然有人大力的敲打着车m-n。透过车窗,只能看到一个人的上半身,但是光是上半身,就可以肯定他不是一名西帝国的军人,或者不享受这样的待遇。
这是一个男人,具体的年纪看不出来,有着浓密的拉沙胡子一直到了脖子以下,同时他还有一双年轻人特有的不屈眼神。只见他嘴角和胡子上有着暗红s-的血迹,显然是前不久留下的,至于是他本人的血,还是会别人的,就不知道了。
他努力瞪大了一双血红s-的眼睛,用惨白的手臂徒劳的敲击着高硬度和韧劲的车窗,严丝合缝的车窗隔绝了大部分的敲打声,只发出“嘭嘭嘭”的闷响。
“我警告你们……代表的是伟大的星盟……宇宙条例,你们……没有权利扣押我们……我要抗议……”
声嘶力竭的怒吼,只能够断断续续的传出这样几句话。
昌列寺如同看待一只蝼蚁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个大胡子男人,在他看来,对方简直现在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冷笑话。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被不利战局搅得烦躁的心情忽然之间好了很多。
伸手,对准了这名大胡子男人,昌列寺做了一个开枪的姿势,然后l-出了一个不屑的冷笑,转身,不再理会他。
一切弱小的蝼蚁,将会臣服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手冷的都想要剁下来了。这天气,太渗人了,大家注意身体吧。顺便,求收藏,求红票,你懂的。不懂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