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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变得异常紧张,大势一触即发,刑州城内犹如一堆干柴,已发星星之火,一不小心就成燎原之势;
北门城楼上,王景仁额头青筋暴起,李昪入城的消息让他原本就暴躁的心情愈发紊乱,城中冉冉烈火似在狂烈的焦烤着他的胸膛;
“来人,迅速调集大军,我倒要看看李昪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胆量!”
“将军,不好了,城中大火甚烈,大有燎城之势!”城下有小校飞奔来报;
王景仁脸色一沉:“哼!没用的东西,粮仓重兵看守,如何起火,又如何成燎城之势力!”
小校道:“粮仓之火已得到遏制,不过有人故意纵火,四处燃烧,军士救之不急!”
王景仁脸色愈发阴沉:“是何人纵火?难道是新营中人?不对,李昪没有理由这样做,这样做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小校见王景仁没有答话,急切追问道:“将军,如今该如何是好?”
王景仁怒道:“立即召集百姓自救!只要粮仓保住了,其他皆是次要!”
“报,将军,西门涌现大量乱民,手持利刃,欲夺城门,悍勇异常!”又一名军士飞奔而至;
王景仁顿时暴起,怒目道:“什么?;乱民?你可认清楚了,不是新营中人?”
军士道:“看清楚了,将军,某与新营中人平素颇有交往,若是新营中人彼此定然相识!”
王景仁心中一震:“难道是…快,召集大军,某亲往西门督战,拼死不能让那帮乱民夺了城门,否则万事休矣!”
“得令!”
……
乌云盖地,药元福得李昪的命令率近二千铁骑朝大营疾驰而去,狂暴的战马踏碎了满地青砖;
“呜…”
苍凉的牛角声在军营中高声响起,急促的召集令急促的激荡在军营每个士卒的耳中;
“将军有令,所有士卒调往东门!”“将军有令,所有士卒调往西门!”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药元福和鲍信同时回头,两人锐利的眼神在空中来了一个电光火石般的碰撞;
药元福一拉狂暴的战马,脸色显现出凶狠之色,鲍信那长长的马脸此时亦变得十分难看:
“杀!”
药元福大喝一声,拔出长刀,手臂一挥,身后数百骑如一股怒涛般带着风雷之声席卷而去…
……
城中四处大火冲天,李昪率三千大军一路飞驰,肃杀之气滔天而去,所到之处一片皆寂然;
形势容不得他再有任何一点差错,必须把王景仁斩杀于刑州城内,一旦让其逃脱那李昪今后只能做流寇了;现在必须立即控制三道城门,北城门正对李存漳大营,料王景仁不敢轻易逃脱,东门已在控制中,剩下的只有西门;
“将军,不好,快看,是老营中人!”不远处鲍信一行千余人急速朝西门奔去,显然也是发现了李昪,自知不敌加快了自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