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能猜出来，不过你一定猜不出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艾娃说道。几人跟着艾娃走过两条街道，有穿过一条巷子，还没到地方，几人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臭味。普通人遇见这种气味，肯定会第一时间躲出老远，继续靠近就更不可能了。
“老陈！”韩淼冲拉斐尔挥手，“不行，我扛不住了，鼻子都快掉了！”
拉斐尔回头看向他，半晌，叹了口气，“让你长个狗鼻子，这回倒霉了吧！”
虽然嘴上说着，但是拉斐尔也不是光顾着幸灾乐祸，他抬手对韩淼放了一个一阶的隔绝毒素魔法。
“谢了。”韩淼深吸了一口气，“捡回一条啊！”
“抱歉，我不知道会……”旁边的艾娃神色黯了一下子。
“没事，这是我自己的原因。”韩淼连连摆手，“话说老陈，我发现你会的魔法好像很多的样子啊！”
“还好吧，教会中能学习的所有一阶和二阶魔法，我都已经学会了。”拉斐尔说道。
众人：“……”
所有人之中，要说最惊讶的，其实还要数艾娃，因为她知道一个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信息，那就是教会中收录的魔法数量，教会的魔法目录，基本上把所有主流的，略微具有实用性的，都收录进去了，其中二阶魔法的数量有700多个，一阶魔法的数量超过2000！要知道，普通的一个法师，掌握一个一阶的攻击魔法，就需要几年的时间，能掌握的二阶魔法，弄不好一辈子就只有一个！而这货说他把这两千多一阶魔法和七百多个二阶魔法全都掌握了，这尼玛是人类能做到的事？
“也不用这么惊讶吧！”拉斐尔看到目瞪口呆的三人，反倒是表现得很平静，“教廷中的大部分魔法，都是有着同样体系的，理论相通，对魔力的控制方式也可以互相借鉴。所以只要掌握了三分之一左右的魔法，剩余的魔法，基本上也很容易就能学会了。”
“就算三分之一那也很多了吧！”韩淼说道。
“你听我说完。”拉斐尔摆了摆手指，“现在世界上大部分法师修炼的一阶魔法，其实都不是那么适合入门的，像是爆裂火球，在一阶魔法中复杂性是在前百分之十的，人们之所以学习这样的魔法，是为了它的威力，但并不是只有杀伤力大的魔法才实用，有的时候哪怕是原理非常基础的魔法，运用得当也能起到惊人的效果。在教会记录的魔法之中，其中九成以上，原理都是相对简单的，最简洁的那些，甚至普通的一阶法师也能在一天的时间之内掌握。所以我真正花大量时间去修炼的魔法，只有七十多个一阶魔法，二十几个二阶魔法。”
拉斐尔在这样解释过之后，众人终于觉得这个数量不那么非人类了，如果是一个三四百岁的老法师，做到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但问题是，拉斐尔现在才多大？
韩淼终于意识到，拉斐尔能掌握这个数量的魔法，除了天才的魔法能力之外，惊人的毅力也是不可或缺的，将近三千个魔法，哪怕一天学一个，也要十年，这样看来，拉斐尔这个家伙，恐怕这十多年来一直都在不间断地修炼！
韩淼想到这里，不由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拉斐尔在晋阶到三阶之后，一直都没有晋升的动静。该不会，这个家伙想要把所有的三阶魔法都修炼完成，然后再开始学四阶吧？
虽然这个猜想完全不符合常理和逻辑，但是此时韩淼却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人，未必做不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