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谨欢冲回房里,羞愧得恨不得一头碰死,心乱跳得没边没际,想到今后还要时时见到慕楚,她就觉得还不如死了干净。
她撞了一会儿墙,知道此事已经再无回还的余地。慕楚若要想她是个不知羞耻的人,她也不能拉着他解释,说是慕岩逼她的。
谁都知道慕岩性子木讷古板,怎会在书房对她做那种事?
事情到这份上,卢谨欢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背上轻浮勾引的名声。可是想到今后众人看她怪异的眼神,她就恨不得将银牙咬碎。
平生她循规蹈矩,轻易不会犯错。而嫁给慕岩之后,她将她的脸面丢了不知几多,如今还要背上荡妇的罪名,生是让她在油锅里煎熬。
她尤记得临出嫁之前,父亲将她的手揣在怀里,慎重地交待她,在慕家要谨言慎行,莫让慕家的人觉得他们是小门小户的人,就上不得台面。
她哭着答应了,说绝不给卢家丢脸。可她这才嫁来慕家一天,她就把卢家的脸面丢了个干净,这让她今后有何颜面再回去见父亲。
卢谨欢晕了好一阵,才总算有点晕过神来。再看自己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束,她连忙去附属的更衣室拿衣服。经过大床时,她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床上没人,她悄悄的吁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泡在浴缸里,她全身的疼痛才得已缓解。水波荡漾,卢谨欢舒服得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她睡得并不安稳,时而轻皱眉头,时而挣扎,时而嘴里小声嚷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