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抱着李馨予又去浴室云雨一番后就和她一起去公司了,今天是会见韩进海运代表的日子。
处理了一些工作便带上李馨予梁昱出发去韩进海运,到了大楼下看见一位理事已经站在门前等候,笑着对李馨予、梁昱说道:“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赵亮镐还放不下架子。”到了会议室,看见了赵亮镐本人,还在那坐着,尽显财阀的傲慢。张恪也无所谓,坐下说道:“赵代表,我司前些日子发的公函你觉得怎么样?”
“真是可笑,25000亿韩元就想吃下我韩进海运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韩进海运可是韩国最大海运商社,真是痴人说梦。”赵亮镐讥笑道。
“我怎么不知道现在韩进海运这么值钱啊,看你们商社自己的报告,这才第一季度,就已经亏损7000亿韩元了,没有办法止损的话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一年亏损28000亿韩元,你认为韩进海运可以亏损几年?”张恪反讽道。
“我,我自有办法扭转亏损。”赵亮镐强行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用不着我了,那我就先行一步了。”说着张恪不待赵亮镐说话就走了出去。
“你~你这个狗崽子。”赵亮镐看到张恪如此藐视他等到他走出去才骂道。
“帮我联系一下现代商船提出入资,联系一下咱们控制的媒体,就说应天集团拟出资17000亿入股现代商船公司获取百分之49的股份并把应天矿业集团、应天商贸应天纸业的海洋运输交给现代商船。”张恪对梁昱说道。
应天矿业是2000年张知行与南洋海运、新加波港务集团及南洋华裔富商咬牙出资140亿RMB占股百分之60并享有当时的应天钢铁全部矿山进口权限以及首钢百分之20的矿石进口权限东山钢铁百分之33的矿山进口权限,华夏冶金进出口公司和华夏矿业集团提供设备人力出资30亿占股百分之四十。应天矿业控制着西澳洲的两座储存5亿吨优质铁矿石矿厂,并自主建设一条年运数量4000万吨的铁路主干道。依靠着华夏基建的发力,在力拓、必和必拓以及三井、三菱、伊滕忠等
财阀占领的西澳洲杀出一条血路。
应天纸业是应天集团全资子公司,旗下有应天制浆和纸业两个公司,制浆公司是华夏最大的制浆企业,每年要从欧美进口500万吨的优质木浆,国内回收废纸900万吨,购买应天林业木浆800万吨。一年营收400亿元,净利润120亿。
这些货物光靠着南洋海运(应天占股百分之20,南洋海运也占股了一些应天集团旗下的子公司,与应天集团属于战略盟友)远远不能满足,一大半的运力还要依靠其他的海运集团。随着经济全球化,各国经济低靡,只有华夏经济上行,华夏的商品会销往全世界,而运力最强的当属海运,从新打造一个海运公司不仅耗资巨大,集装箱轮船的建设进度也不是两年三年就能完成的,最理想的就是控股或者入股一家大型海运公司,而韩进海运是世界十大海运公司之一,韩国第一的海运公司,韩国经济低靡无力,导致了韩进的连年亏损,可以以最少的资金投入拿到最多的股份,当然是首选。
过了一段时间,当应天集团代表梁昱与现代商船公司会晤商议注资入股的事情被报道出来的时候,再加上韩进海运公司财报连续亏损,直接导致韩进海运股价暴跌,赵亮镐暴怒,撕了秘书好几条丝袜才止住,他现在也不能依靠韩进集团,他的几个兄弟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灯,各个勾心斗角争权夺利。
“喂,怎么了?”
“韩进海运发函想要重新商谈。”
“让他们来公司。”
“好的”
张恪看看时间,快到下班的点了,便开车去接李馨予下班,到了公司看见李馨予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的,就悄悄的到她背后,公主抱式的抱起了她,李馨予吓了一跳看清人后羞恼的捶了几下张恪的胸口,然后看见四周的人都在看着她时,把头埋进了张恪的胸膛中,犹如鸵鸟一般顾头不顾腚。看着怀中的人害羞了,就说了一声都散了吧,李馨予刚想弹出来头看看情况,便被四周统一的“是,董事长nim。”吓得又缩了回去,张恪见状就抱着走向车,打开车门把她放置了进去,绕回主驾启动汽车去逛商场。
到了商场,看见了可以坐着的购物车,李馨予说“欧巴,我要坐这个。”“都多大了”说是这么说还是抱起馨予让她坐了上去,然后推着车逛着。李馨予一脸幸福的看着他,他就像一道光一样,让身处黑暗中迷茫的她看见了希望,想要一生相随。
“我要吃这个”
“好,要几个”
“三个,不对,四个吧,四不好听,六个吧”
“牙膏快没了,去买点,快点推嘛!”
“好,我的美人儿”张恪调戏道
“请问要不要买水果味的牙膏,馨予小朋友?”
“买两支吧”
“欧巴你在找什么?”
“计生用品”
李馨予羞的赶紧捂住他的嘴
“讨厌,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