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个子的命令,就有两个人混进了这个难民营。
二人走到大门前,却是与想象中混乱无序不同,这儿整顿的挺严整,甚至还有衙役五人一队巡逻着,还有人指挥者流民搭建帐篷,周围井然有序,不远处有着流民甩着力气运着木头,作为外围的栅栏,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向里面走去,刚进大门,就被几个穿着皂衣的汉子拦住。
“新来的?”这汉子问道。
“对,对。”两人点头。
“看那边,把名字籍贯登上,领上号牌,记住不得乱跑。”这汉子指着一旁一个搭建好的小帐篷里,那里有几个老者,看着挺精神的,周边放着一堆木牌,放了一沓书。
两人无奈,走到老人这里,也不敢动粗,却是看着这些穿着皂衣的家伙都捏着兵器呢,虽然不怎么精良,都是些长枪、鱼叉,还有几个人的兵器,两人都认得出来,就是砍柴的斧子,不过木柄被加长了,看着很是唬人。
“老先生。”两人对着一个老人说着。
“哦,新来的。”看着两人,这老人毫不在意,捏起毛笔,刚要动就瞧见上面的杂毛来,又揪了一根,这才说道:“哪里人,干什么营生呢,会啥子手艺?”
两人顿了顿,按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应付着:“麻九,柳州人氏,避战乱而来,早前做过打铁的学徒。”
另外一个也是点头。
就听先说话的这人指着,“这是我本家兄弟,麻蛋,都是一块长大的。”
“哦,好。”
老人从旁拿过来一个账本,上面歪歪曲曲写着两个大字,老人看了一眼,显得很无奈,显然是知道这是谁的墨宝。
翻开到后面,提笔刚要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了,那个麻?”
“麻烦的麻,都是同姓。”这人回道。
“好……”老人说着,提笔就动。
“麻九,柳州人氏,会同本家麻蛋避战乱而来,会打铁。”这些字写完,就从一旁取出两个号牌,叮嘱着两人,说道:“号牌拿好,不能丢,随时有人检查,要是没了号牌,就得抓去做苦力,还有想出去的话,记得给人报备,哦,报备就是给管事的说一声,一天不回,按逃民处理,抓到同样做苦力。”
看着两人点头,老人挥挥手,示意离开。
这两人目光对视,向着营地里走去。
刚走了十多步,到了一处帐篷附近,就被几个穿着皂衣的汉子围住了。
“刚来的?”
“对对。”两个人点着头。
“号牌拿来。”这汉子说着。
“……给。”两人拿出号牌,给了这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