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黄的鼻子也被骗了?”
三人心寒,脸色苍白的房五间脸色更加难看:“看这手法,像是他……”
“把钱庄里的内线秘密请来,精细画像,让大彪带着他的人马上行动,今天下午就开始,在白驼城里挨个客栈查找,地毯式搜索,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格杀勿论!管他是谁,这个人一定要死!”
房向阳阴沉着脸下令,文士匆匆出去安排。外面大院里一阵喧哗,一队队的人马派了出去。到客栈去找人,对他们来说,轻车熟路。
“还有你,也该出动一下了。”房向阳对房五间说。
“哥,我……”房五间眼里流露出畏惧。
“你什么?在山外山你就应该死了!他们都自裁尽忠了,就你怕死非得逃回来。要不是你是我弟,我早就一刀宰了你了。既然带着罪孽回来,就要将功补过,发挥你的价值。你现在是唯一见过他面目的人,你不去确认谁去!”
房向阳厌恶的看着这个弟弟,狠狠的说。弟弟从小贪生怕死,他当然深知,只是毫无办法,只能一次次包庇,心里厌恶透顶。
“他们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所以很容易被掉包,掉了包还不知道,还在自鸣得意,蠢货。你见过他,你亲自出去查找,无论是不是他,都要有个结论。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谁。”
房五间绝望的看着哥哥,他读懂了他的眼神。
……
房向阳把文士叫进来,吩咐说:“求援吧。咱们在山外山一战中,这里的精锐几乎全军覆没,李大彪只在西北商路上跑过,哪知山外有山。那些人有勇无谋,干不过他,请求再调高手过来!”
文士说:“是!况且,李大彪那张嘴,什么也兜不住。”
房向阳说:“不该告诉李大彪的,一个字也不要说。我们真正的目标,也不要告诉他。该怎么说,你去办。”
文士躬身答应。
房向阳说:“调人的事,要快!十万加急。以前咱们每一步,都被他抢了先,截了胡,搞得处处被动,情况越来越不妙。这次一定要扭转过来。”
房向阳一拍桌子,骂道:“这是什么世道?做谍子都有人竞争。”
文士回答:“这是好事,说明青鸢气数尽了。”
房向阳说:“他不行了,山外山之战,我们重创了他,只要他是人不是鬼,就一定元气大伤,如今他还敢出来冒头,一定是逼急了眼,要狗急跳墙,我们要将计就计,把他揪出来,除掉这个祸患。”
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夜空,房向阳心情沉重的说:“钱庄里的标志是他以前特意放出风声的,就是要抢名声,抢那个资格。以前,咱们还说可能是个圈套,那笔钱数目太大,放在里面只是装样子的。可是如今,钱庄里的钱一动,那就说明这是动真的了,意味着——行动开始了!”
房向阳紧了紧身上的皮袄:“各方人等,都会饿虎扑食般投入到这个修罗场中,他亲手开启了血雨腥风的闸门!闸门一开,洪水奔涌,裹挟一切。从此以后,敌我纠缠到一起,行动的节奏由不得我们了!大家都上了这条贼船,就看谁的手快了!看谁能活着下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