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保跟下属部署完抓捕方案,再次回到这边,脸上的笑容越发意味深长。阿乌半躺在地上,脸上因失血而蜡黄,估计战斗力已经没有多少了。韦应保瞥了一眼阿乌的屁股底下,果然露出了一个包裹的一角。
士卒们正在把尸体都拖到一边,派出的打探人员还没有回来,韦应保想再找个什么话题,继续和小猪他们说下去。他不是善言之人,让他找一个聊天的话题,简直比找一个嫌疑犯还麻烦。
韦应保正在想,小猪正含笑期待的看着韦应保。
阿乌的手里却满是冷汗,他还没有想出法子来,怎么办呢。看见士卒把战狼也收走了,他就明白了韦应保的想法,不由得紧绷了身体,紧张的思考自己怎样、何时才能够暴起伤人,能够在这些人手中自保。
忽然,一个嘶哑的声音喊了起来:
“大人!有人骗了你们!我愿戴罪立功!我要揭发交代!”
众人身体一僵,全部停在那里。
原来是一个一早被阿乌砍伤,一直躺在地上的剑手。
韦应保脸上肌肉跳动:嚷什么嚷!我们还没准备好,差点激起变故。如果不是要留着这人当证人,早就一枪结果了。
至于有人骗了我们?要揭发?在这个地方还有能逃出自己手心的吗?
韦应保看了一眼神态有些受惊的阿乌,心里骂道:最好的抓捕时机还没到,只好再等一下,等阿乌防备松懈的时候。
于是摆摆手,止住了下属一触即发的紧张状态,示意那人先说。顺便等一等派出去的探子。
小猪对那人嗤之以鼻:怕死必然贪生,这句话最对也没有了。不过,这人愿意交代,小猪就要顺便听听,毕竟,到底是谁杀了白图,刚才吵嚷了半天,还一直没有结论。而杀白图的人,必然与他家叛变的黑衣人有关,这是他最关心的。
那剑手脸色苍白的说:“大人,我什么都交代,我愿将功折罪!七剑联盟在江南立誓,要推翻……要谋反。罪大恶极!”
韦应保打断他说:“说直接的,谁骗了我们?”
剑手硬着头皮说:“他们!他们说谎!他们也是谋逆!”剑手指着阿乌三人。
小猪哼道:“污蔑!攀咬!垂死挣扎,借刀杀人,他这是要拿大人当他们手中的刀!”
韦应保视线冷冷的盯着剑手,心中却在想:攀咬?快攀,快咬!攀咬正是搜捕营所喜欢的。不攀咬,哪来的层出不穷的线索?
剑手急忙说:“大人,你不要听他们挑拨。我们是江南人,我们为什么在这风雪冒烟的该死季节出现在这里?那是有原因的。九月十七,七剑联盟的人在山外山被那个人杀死了三十多个。听说这人出现在白驼城,七剑的人日夜不停赶了过来,发誓要拿住这人报仇。”
韦应保皱眉,不耐烦再听:“这事薛剑神已经说过了。”
那剑手连忙说:“可是七剑联盟的人为什么要和那人在山外山死战,那也是有原因的。今年七月,风传军部有一张图,好像和西北的白皑国有关,和划界有关,挺重要的,于是七剑计划派人去偷。”
听到这里,韦应保心中吃惊:“怎么,图?图和他们有关?自己虽然一直在捉拿偷图的人,却不知道这图还有这样的背景。”不由得收起了不耐烦的神色,竖起耳朵专心听。
那剑手见韦应保上心,心中得意,十分兴奋,马上卖力的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