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楼鼻青脸肿,躺在温泉之中,如同一摊烂泥。
不作死,便不会死。
陆玄楼不得不承认,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喂!”
陆玄楼有气无力问道:“三更半夜让本王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揍本王吧?”
闻溪冷笑说道:“本座吃饱了撑着,也不会与你这厮一般见识!”
“我猜也是!”
陆玄楼笑问道:“说吧,有什么事情?”
闻溪淡淡说道:“本座要你手中的第一剑经。”
“有趣!”
陆玄楼笑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本王在不周山光明正大的售卖第一剑经,东荒神殿竟然一无所获。什么天骄、人杰,都是一帮蠢货罢了。”
听闻陆玄楼贬低东荒神殿天骄,闻溪虽然不悦,却也无言反驳。
闻溪问道:“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第一剑经虽是九州至强剑术,但你既然开口,我还能拒绝不成?况且给了那么多人,也不差东荒神殿这一家。”
陆玄楼笑道:“十两银子,公平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本座并无银两在身,以道兵相抵。”
闻溪淡淡说道,此前陆玄楼为羞辱第一剑宗,故而以十两银子售卖第一剑经。如今他羞辱第一剑宗的目的已经达成,第一剑经也随之价值连城。
“若是莫惊春与我商讨此事,最不济也是半神兵起步。”
陆玄楼笑道:“然而男人总是多情,所以你另当别论了。”
第一剑经的经文,陆玄楼早已经铭记于心,当下便将最后一份第一剑经交给闻溪。
“闻溪,你我之间两清了!”
……
大梁城,勤政殿!
沉浸在数之不尽的奏折中,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枯燥无味的生活,魏帝陆啓不厌其烦。
“陛下,太子密报!”
不知何时,隐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勤政殿中,尖锐且细长的声音让魏帝陆啓的心思从奏折中脱离出来。
“呈上来吧!”
打开密信,魏帝陆啓目光骤然凝重,逐字逐句阅读密信,魏帝陆啓的眉头也纠结起来。
隐侯轻声问道:“陛下,可是太子与蜀王殿下遇到麻烦了?”
“不是他们有麻烦,而是我大魏有麻烦了。”
魏帝陆啓淡淡说道:“莫惊春是君子,可也是骄傲之人,本以为与乾坤圣地联手对付朕的大魏王朝,已是莫惊春的极限,却是没有想到,莫惊春竟还有强援。”
“牧九州向朕示警,将有中州势力插手东荒之事,战或不战,莫惊春给朕出了一道难题啊!”
隐侯沉声说道:“我大魏王朝无惧东荒仙门,也无惧中州圣地。”
“我大魏上下一心,众志成城,自然无惧任何敌手。”
魏帝陆啓笑道:“然而中州物宝天华、人杰地灵,强者如云如雨,我大魏虽然无惧,却也不能无视中州圣地啊!”
“陛下的意思是暂避锋芒?”隐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