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等红衣姐妹走了之后,也自顾离开了,对于红衣姐妹会不会再回来,他还是比较放心的,先前在命秘境之中,无论是朱要还是黑袍赤阳,对于她们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提防之意,除了绿衣和朱要斗了斗嘴之外,几乎没起过什么冲突,显然两饶口碑不错,而且看起来实力还行的样子。
出了那间商铺的后院,王乾在大街上站了一会儿,先去周府悄悄看了看衡冲和王坤一眼,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便离开了。
“接下来就是等朱要的消息了,还有阴子,阴府,那个阴子亲卫和当初在生死界看过的阴兵很像,这事估计还要牵连到夜国,阴倌,不过八大世家为什么会和阴子扯上关系?而且阴府好像也不太对劲的样子,还有什么真正的阴府和阴神。”王乾越想脑子越乱,千头万绪,但是始终感觉差零什么,始终联系不起来。
仿佛这些事之间之间偶然凑到了一起,而不是相互关联的关系。
王乾走着走着,停了下来,不知不觉他来到了城墙边。他抬头看了看,是之前他去找周婉时经过的那段城墙。
“也许那个陆判知道点什么。”王乾犹豫了一下,放弃了去找陆判的念头,经过上次的接触,其显然不是一个好打交道的。
“唉,这就是没有势力的坏处啊,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黑市那里的要价又太高了。”王乾蓦地叹了一口气。
王乾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番,觉得无趣,索性直接去了烟花巷,准备就在这里等着朱要。
此时色将晚,烟花巷与王乾上次所见大为不同,尤其是那条河边,最为热闹,人头攒动,声浪传出好远。
王乾也来了兴趣,疾走几步,赶了过去。
正如当日那老翁所言,果然是一些人在变戏法,周围围着一些许是住在附近的居民,路边、河边还有一些摊贩支着摊,叫卖着一些吃食。
对于古代的戏法,王乾还真没怎么看过,买了一点吃抱在怀中,一边吃着,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些变戏法的表演。
王乾路过的第一处变戏法的地方,表演者是一个穿着锦衣的少年,面容俊朗,举止之间透着一股贵气,不过此时却是在简单搭起的一个木台上,卖力地变着戏法,毫无风度形象可言。
少年的手法有些稚嫩和生疏,时不时露出一两个破绽,每每这个时候,底下的人都爆发出一阵哄笑之声,不过,等其有出彩的地方,周围的人也会响起喝彩声。
王乾驻足看了一会儿,少年会的戏法就是三种,剪纸成月,化水成冰,撒豆成兵。
最熟练的便是剪纸成月,几乎没有露出什么破绽,而化水成冰和撒豆成兵就显得颇为拙劣,时不时露出马脚,也有直接失败的。
王乾感觉这根本就是在教学,他看了几遍,已是差不多会了。
摇了摇头,王乾看了看木台下有人捧着一个铜锣,走过去扔了几文钱,在那饶感谢声中,向着下一处走去。
第二处地方,却是有趣了不少,乃是表演的酒美人,表演者是一个轻纱蒙面,身材姣好的女子。
只见她左手持着一只巧的酒壶,素手轻扬,酒液顺着壶嘴,在她曼妙的舞姿之中,于半空之中洒下一片晶莹。
酒液还未等落到地面上,渐渐得变成了氤氲的云气,越来越浓,等到云气散去,一名穿着宫装的少女出现在了台上,于半空之中翩翩起舞,和那名女子相互配合着,形成一道唯美的画面,配合着空气之中弥漫的酒气,令人有些熏熏欲醉,也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因为台上的人儿。
王乾一时也有些看呆了,更令他惊讶的是,他在其中感觉到了法力的波动。
“咦,哥?”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王乾的身前响起。
“老伯,是你啊。”王乾目光下移,看清了来人,正是那日的那名船家。
“呵呵,有几日没见了啊,不来点?”老翁扬了扬手中的铜锣。
王乾这才注意到,老翁是这处台子负责收钱和吆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