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费利克斯才终于认真地扫视了他们的房间,发现躲藏在角落最里边的那只魅魔竟然是雄性的。</p>
听着苏伦娜的话,他三观都快被震碎了。一对男女,居然各操作各的魅魔,他接触过的那些外国留学生也没有这么玩的啊!</p>
“您可能对爱情有一些误解,费利克斯先生。”苏伦娜稍稍收敛了怒气,语气却依然不卑不亢,“伱把爱情仅仅归结为性欲的满足,认为性欲的满足仿佛就是爱情的全部内容,这显然是不合适的!”</p>
费利克斯尽力绷住了,然后继续听她发表高见。</p>
“但实际上,爱与性是分离的。爱情是崇高的,它是一种纯洁、高尚的感情,它应当是深厚的、诚挚的、值得珍贵的,同时也是严肃的感情。它包含着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共同的理想......但性完全不同。性的满足就和饮水止渴一样稀松平常。人不能没有性,就像渴了不能不喝一杯水一样。我.......还有埃尔兰,我们只不过是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遵从了身体的需要罢了。”</p>
“.......”费利克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p>
杜德摩尔和凯尔东各玩着一个魅魔,但他们都声称自己深爱对方。怪不得上次途径伯拉勒斯,杜德摩尔还吵着要去港口看普罗德摩尔家的美女,原来他和他女友的德行一模一样,真不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类似的例子还有相互吸引、最终成为著名怨侣的大孝子和大孝女。</p>
虽然费利克斯早就知道艾泽拉斯的“邪恶术士”们在下半身方面多多少少都不怎么干净,但像苏伦娜·凯尔东这样,能提出一整套系统性的理论来为自己辩护的,还是头一次见。</p>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他、范克里夫甚至瓦里安·乌瑞恩、阿尔萨斯这样的“传统人士”看来,性与爱是无法分割的,它牵扯到两个人的生活,甚至还可能诞生出新的生命,这一特征使得它具有了社会关系和社会责任。</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