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怎么?搬起来很难吗?”</p>
庆云:“你说呢,这么长这么大……得多沉,得有上万斤吧,谁抗的动?你以为是孙猴子呢?”</p>
清源:“也不需要都搬走,就中间有符文这一段,截成几块不就成了……你等会儿我截一段试试……”</p>
庆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清源:“你削一个字阮主祭都疼成那样,还截一段,你这是打算把阮主祭谋财害命吗?”</p>
清源抽出倚天剑,其实现在已经只能叫匕首,在石柱上摩挲,似乎在找寻下手的地方:“不一定啊,削什么傩文、符文疼,砍石柱那可是未必,阮主祭,你说是不是?”</p>
庆云扭头,这才发现阮云不知何时也悄悄来到清源另一侧,正静静观察清源的动作,眼神深邃,有些令人生畏,忙打个招呼,拉着其余几人扭头就走:“阮主祭,你们慢慢谈……”</p>
阮云与清源比肩,伸手摸向石柱,玉指与柱身轻轻一触旋即收回:“回苏兄的话,阮云将石柱傩文之事神会大祭司后,大祭司的意思是不可妄动……”</p>
“阮云也刚巧想起来,本社传承中曾经有三宝之说,即为戴天之冠、祭天之杖及通天之树,就如阮云手中巫杖、头上法冠,其实都为三宝仿品,看大祭司的意思只怕这石柱也是通天树的仿品……”</p>
清源也收回倚天,只是用指节轻点石柱,敲出沉闷的‘哒哒’声响:“听这名字,贵社三宝是祭天之物?如今三宝可还在?”</p>
阮云摇头:“自绝地天通后,三宝本体早已消亡,祭炼之法失传十之八九,后人侥幸祭炼成功的也不过是劣中之劣或者残缺不全,而通天树的祭炼之法更是全部遗失,因此大祭司是无论如何都要保留此柱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