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陈青黛的车上，眩晕感和恶心感还没有完全消散。</p>
“霍老大问咱们干嘛去没？”陈青黛多少有点犹豫地问。</p>
宁寅宵摇了摇头，只是说：“我跟他说要回去休息。”随后，宁寅宵把刚才的遭遇讲给陈青黛听。</p>
“你这个情况，我能理解。”陈青黛说，“修炼请仙儿的人，都懂这种感觉。</p>
你遇到远超自己精神力的意识体，自己的认知系统就会崩溃，就是所谓的‘san值归零’吧。</p>
万幸你挨了一龙须，不然的话，你要真触碰到那个老怪物的记忆和感受，恐怕会很难看的。</p>
毕竟那个老怪物与我不同；你触碰了我的记忆，顶多知道点我的隐私；触碰到老龙王的记忆，真能把你的脑子炸掉的。”</p>
陈青黛大方的话语，宁寅宵对“隐私”两个字格外敏感。他悄悄端详正在开车的陈青黛，这妹子一向大大咧咧，满脸不在乎的样子，好像没有什么话外之音。</p>
有些惭愧和纠结，宁寅宵不敢再看她。</p>
“宁老虎，你睡会儿吧，别硬挺着了，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陈青黛说，“从天使城回来，你就没睡过觉，再加上刚才那一折腾，精神受不了的。</p>
我开车你就放心吧，不会像周乙己那蠢货那么猛的。”</p>
“唔……”宁寅宵多少有点迷糊，点点头说，“谢谢你，青黛。”</p>
“客气个啥。”陈青黛大方地说。</p>
双眼一闭，感知系统就陷入了剧烈旋转之中；整个意识都被无形的离心力裹挟，无法言说的眩晕感占据了整个感知系统。</p>
宁寅宵对这种感觉很熟悉了，努力放松神智，不去与这种旋转的感觉对抗，试着去接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