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叶生没有放弃，拿着扩音喇叭喊起来：“各位工友，昨天的上班时间，早上7点到下午6点，在这个时间段内，有没有人注意到东侧窗户外面，是不是有行人走过去？”</p>
他喊了一遍，工人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要做什么。</p>
10分钟后，周叶生又喊了一遍，还是没人回应。</p>
于是，刘温车拿走扩音喇叭，准备收队回去。</p>
他拿着记事本，刚迈出一步，身后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呼喊：“我看到了一个人！”</p>
刘温车急忙回头，眼睛扫视着人群，寻找刚才发声的来源。</p>
工人们交头接耳，顿时工厂里如蜂群舞动，细碎的声音不绝于耳。</p>
没一会儿，一个戴草帽的工人举起左手：“是我！我昨天看到了巷子里的人。”</p>
周叶生走进人群，把戴草帽的工人拉到办公室里。</p>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工人拿下自己的草帽，他是纸板厂的老员工，今年已经56岁了，名叫秦国强，个子不高，皮肤黝黑，头发卷曲着，脸颊十分消瘦，穿着灰色工作服。</p>
周叶生追问道：“你昨天看到巷子里有人，具体是在什么时间？”</p>
“在昨天中午，大概11点50分左右。”</p>
“昨天中午，那个人是谁？住在什么地方？”</p>
“是谁？我不认识他，是一个大约25岁的小伙子……”</p>
周五的中午，11点40分，秦国强像往常一样，左手拿着麻绳，右手拿着纸板，将10块纸板捆扎在一起之后，他停了下来。</p>
叉车师傅开动机器，把成捆的纸板挑起来，送到厂房西侧的集中堆放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