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里那个养猪场秦画就算知道，也没啥兴趣参与。
她就是知道这个消息，自己能拿来用用，别人私下偷偷养猪，她偷偷养几只鸭子不过分吧。
她编了这个理由告诉陈赛华，自然也是考虑过的。
人和人交往的时候，自己放点把柄给别人，其实能够更加的促进关系。她和陈赛华合作了两三次，对于她这个人，不能说全部了解吧，大抵能够了解一二。
陈赛华会觉得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是信任她。
退一万步讲，就算陈赛华把她泄露出去了她也不怕，身份是假的，鸭子也是养在她的空间里，就算搜遍整个钱家村，也搜不到她这个人。
空间就是她的底气！
最后一个就是有了这个理由，她提供鸭蛋啥的偶尔数量稍微多一些些，也不会引起陈赛华和其他人的怀疑，最主要的是陈赛华心里有个底，想要鸭子啥的就会第一时间想到她，跟她提一嘴，这不源源不断的客户就来了。
这是以前秦画这么多年在菜场地摊上买菜总结出来的。
客户可以不多，但是要优质。
只要抓出一两个好的，她就能给你带来很多好的客户。
陈赛华听了秦画的话以后，神色立马变得认真起来，她拍着胸脯小声的跟秦画保证，“妹子，你这么信得过姐，姐跟你保证，这事儿到了我这边以后谁都不会知道，就算是你姐夫你姐也不会告诉他。”
“姐再多嘴问你一句，你养了多少鸭子？”
“姐，俺不敢多养，总共就七八只鸭子，俺平时就靠这些鸭子下蛋，给俺增加点收入。”她这次是按着空间里成年下蛋的鸭子报的字数。
以前空间里的鸭子她养的还是比较多的，因为鸭蛋的价格比鸡蛋高。
后面她大学毕业了，找到了实习工作，有稳定的收入了，时间也没大学时候那么自由，她就整理了下空间，种的菜和养的鸡鸭只要供自己吃没问题就成。
现在这个数量，还是之前鸭子孵出来以后才有的。
多了，她确实也照顾不了。
陈赛华想着秦画每天都要下地干农活，鸭子多了确实也照顾不了，这个数目确实正常。
她对秦画就更加热情了甚至还带着点兴奋，她转身回去房间拿了一张十元面值的纸钞塞到秦画手里，“这是姐给你的定亲，要是老母鸡没淘换到，给鸭子也成，钱这事你放心，姐不会少了你一分的。”
秦画空间的鸭子还挺肥硕的，连毛带内脏平均一只六斤差不多，黑市里的价格大概在四五块一只，加上现在临近过年，她打算的就是五块钱一只卖的，十块钱刚好够两只鸭子的钱。
她假装假样推辞了两下，就当是实在推辞不了陈赛华的好意，把钱给收下了。
“姐，俺也给你透个底儿，老母鸡的价格俺给你四块钱一只，鸭子俺给你五块钱一只。”她当着面将十块钱面额的钱放到衣服最里面。
陈赛华一听价格和黑市里比较了下。
差不多的价格。
没有就是因为她家急着要，就乱报价格。
这下子，陈赛华对秦画是彻彻底底打开了心防。
“多亏了妹子，姐这次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了。”送秦画出去的时候，陈赛华还塞了几颗水果硬糖到秦画手里。
“姐，那啥子……”眼瞧着陈赛华快要关门的时候，秦画又喊了一声，模样有些扭捏，似乎是不好意思开口。
“妹子，有啥话你跟姐直说。”
秦画左右望了一眼，腿来回动了下，小声的问陈赛华，“姐，咱这厂子里有没有茅厕，俺，俺想方便下……”ъiqugetv.net
“噗。”陈赛华还以为是啥问题呢，原来是这个，她把门打开，说，“姐这里有，你直接进来就好了。”
“不用，不用，俺想找个外面的。”
陈赛华想起自家乡下亲戚来，也会不好意思用自家的厕所，怕弄脏了她家，以为秦画也是这样，就笑着跟秦画指了指共同茅厕所在的位置。
秦画道谢以后立马就走了。
陈赛华还在背后说了一句，“真是个实在人。”
陈赛华口中的实在人秦画在找到公共茅厕以后就进入空间，又换了一副打扮，她现在穿的是之前在大学时候买的大衣，款式和她看到那些人穿的大衣差不多，就是不能凑近看，材质有些不一样。
她快速的卸妆，又化妆，在脸上最显眼的地方鼻子一侧画了一颗大黑痣，然后带上短发假发，穿上小皮鞋，从空间出来以后直奔扔举报信的信箱。
她去的时候还跟钱康平打了一个照面。
大概是她脸上的黑痣过于吸引人，钱康平还盯着她看了一下。
她狠狠的瞪了回去。
钱康平这才收回目光。
“这张面孔看着好生，是厂子里新来的人？”钱康平被瞪也不恼怒，还笑着问身边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