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句话给人恍惚真的太大，小凤凰灼华准备拦她的动作就那么滞在半空，恍惚间……作死与否的答案已经诞生。</p>
一阵白光闪过，眼前忽然一白，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四周正寸寸破碎……虚境土崩瓦解，一切阴森晦涩全部留在了原地……随着虚空撕裂消散于天地。</p>
半空，有两人负手而立，俯视着脚下光景。</p>
一个眉目淡淡，隐隐见清秀凌厉之色。</p>
另一个男的脸上被划了一道疤，作为视觉主义的角度而言，看样子他绝对不是个好人。</p>
“你耗费大量心血在这里，导致后面结界阻隔几乎供给灵力不足，结果还被她轻易破掉，意义呢？”</p>
女子微一昂首：“她是真的不同往日了。”</p>
“今非昔比，也非日今不同往昔。”</p>
一声低笑传来：“别用任何绝对的目光看她，失去了制衡，她所向披靡。”</p>
“如果不是因为那道残魂的尽力维持耗掉你那么多灵力的话，如今也不至于沦落到还得借空间设局。”</p>
“没用。”女子摇了摇头。</p>
“与她本性相比，那才哪到哪。”</p>
男子一愣：“她如今这般便已经半只脚踏入死胡同，亦正亦邪，若真的再暴露本性……”</p>
女子轻笑着摇摇头：“那就不该是你我出手了。”</p>
“她为什么会忽然醒悟，直接击碎了原身魂魄的恶意影响？”男子从始至终都在怀疑这点。</p>
“她所修功法，控灵诀，你以为这个‘灵’，指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