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着充满蛮夷特色的弁服,头无冠而披发,周身美贝为链,珠宝作饰,奢靡豪放,左右都没有内侍近身,皆远远待命,展现着越君的孤傲姿态。</p>
而在其右手竹席上,跪坐着一位头戴紫羽的中年人,长须飘飘,衣着随意,似直裾,但飘洒自如,没有约束,与周围的士大夫衣着又有明显区别。</p>
而这些士大夫又将席位坐满,毫无余席。</p>
如此这般,进殿的诸位公子使节,都面色忐忑。</p>
越君这是何意?</p>
坐于左席首位的,正是刚才在门口的越国司马,此时他正是看好戏地望向殿中的风允。</p>
那笑意莫名,似乎是大仇将报,但又古怪地带着些担心。</p>
风允却没有看他,而是望向那坐在右首的人。</p>
越国大卜!</p>
也是那先天炼气士。</p>
炼气士闭目养神,似乎对周围的情况充耳不闻,云游天外。</p>
而此时,在越国国君扫过场上公子的面貌,最终却停在风允身上。</p>
“那是何国公子?”</p>
越君的声音粗横也无遮掩,大殿之上皆可闻之。</p>
殿中央的公子使节不知是说谁,都惶恐不安,而周围的士大夫却清楚。</p>
旁边的内侍还未答,那早先的司马就抢着道:“是大庭国的司徒,长得人模人样,心里坏水颇多。”</p>
越君欣赏其颜色,点头却只听了半句:“就让出一席,给大庭司徒入座吧。”</p>
只是一声,殿内坐满的席位中,最末席的人就站起,准备让座。</p>
风允不动。</p>
看似殊荣,但入末席,岂不是承认了大庭之弱,认可了越国之态。</p>
见此,一些越国士人不满。</p>
“大庭小儿,我君恩典,还不入席!”</p>
风允道:“帝禹和民,下至氏族部落,是为游说天下,出使各族,以求化部落为国,行规有矩,造福万民。”</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