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久双眸恍然,他虚弱的笑了笑,"我很好……那位姑娘可有消息了?"
"都说了,莫淮把她藏起来了。"
请她救人却差点害死了庆久,沈浪心中仍旧有气,"您既然醒了,应当就无大碍了,等休养几日再议其他。"
庆久轻叹,强撑着半坐了起来,沈浪一惊,连忙拿出了靠枕来,"您莫要为难自己。"
"你也莫要为难那姑娘。"
"……"沈浪有些恼,"她万一南疆细作怎么办?"
庆久莞尔,"她是因为来救我才被人刺杀,从头到尾都是我之过,你怪罪她就是怪罪我。"
"我说不过您。"
庆久看着他发红的眼,无奈的又叹了口气,"这几日出了什么事,你细细道来。"ŴŴŴ.biQuPai.coM
"军医说了,您不能忧思过重,会影响伤情。"
"要我每天看着你这怨气横生的脸才是影响。"
沈浪一噎,也觉得自己颇有些扭扭捏捏,像个老娘们儿,"城中发生了不少事……"
把搅乱他心绪的所有事全都说了之后,庆久沉思了片刻,"扶苏大人可在,一些处置上的细枝末节,还需询问他方能出策应对。"
"传扶苏!"
沈浪当即下令,片刻才有士兵过了,"回少城主,扶苏大人昨日凌晨出城,一天一夜还没回来。"
闻言,沈浪蹙眉,"和他一起的人呢?"
"他们也还未回来。"
庆久微微垂眼,看着空落落的左手无名指,指腹摩挲着,眸色渐暗,"少城主速速派人去查看吧,莫要让扶苏大人出了事。"
扶苏是个很好的军师,陪他出生入死,自然不能有事。
沈浪命人将这些天都全部公文和记录都搬过来后,策马出了城。
屋中,庆久看了好久无名指,随意的抬抬手道:"本座缺个戒指,去做个一模一样的来,务必要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