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伤口,脸色越来越白。
欢色琵琶骨有伤,不是因为被锁琵琶骨。
刀刮之邢和琵琶锁造成的伤口完全不同。
春雪殿的琵琶锁会留下四个明显的窟窿。
锁住琵琶骨,更会在骨头上留下不可逆的疤痕。
烈九卿将另一边的衣裳拉开,露出发青的半边肩头。
没有伤口,只有一道道疤痕,看上去很多年了。
她按着,观察、探索,肯定他没有伤,没有作假。
他……
不是温容。
雨水打在身上,冰冰冷冷,和她坠入深渊的心一样。
他竟然不是温容……
怎么可能不是温容?m.
烈九卿手停在了他腰上一侧,愣在那里。
欢色闭着眼,双拳紧握,青筋蹦起,藏在血污下的眼角红了。
烈九卿指尖蜷起,想直接探下去,又怕探下去没有结果。
她竟然怀疑他是温容。
温容如果知道了,会不会以为,她不够真心?
他占有欲那么高,知道她碰了其他男子,定然是会生气的。
她乱了分寸,心下掩饰不住的失望,
以银针封住他的心口,她跪坐在他身侧,收回手,放在了腿上,还向后挪了下,立刻和他拉开了距离。
很多血水不断在地上汇聚。
蛇也越来越多。
围绕着两人,吐着蛇信子。
烈九卿封住他的血脉,将他搀扶起来。
石女用的药让她很不舒服,烈九卿微微吐息,额头上有水珠,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欢色低头看着她,目光幽深,哑声说:“放下奴。”
“都已经这样了,没道理扔下你。”
烈九卿清明了不少,她犹豫着扣住他的腰,好用力。
这一下而已,欢色一僵,脖子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