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温容捏捏她不安分的手,眉目淡漠。
说的是,“不想。”
烈九卿被拒绝也不生气,“不想你也得看,反正你是没机会跳给别人看了。”
说着,烈九卿恭敬道:“陛下,您意下如何?”
云帝恍惚了下。
此时的烈九卿像极了她的娘亲。
她们何其相似,连语气都几乎一样。
那年,顾徽音献舞时,只有十三岁,云帝还是太子。
先帝是每五年一次祭典,他也有幸见到了锋芒初绽的顾徽音。
“陛下,今日小女小献舞一曲给我未来夫君。”
她一袭红衣如烈焰曼陀罗,让他一碰成瘾,他从来没沉迷过儿女情长,却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幻想到了无数以后。
年少时得不到的爱恋是致命的毒药。
云帝太想得到她了,以至于疯狂地想要权势,试图用强硬的手段留下她。
可是没用。
顾徽音是抓不住的风,任谁都留不住她的步伐。
她每年有大半时间都在天下间游历,想出现时出现,想消失时消失,哪怕是顾家人都不能找到她。m.
无论他用了什么手段,她从未将视线留在他身上,哪怕一点点。
爱而不得的痛苦折磨了他许多年,也让他越发病态的痴狂与她。
可是,顾徽音没有心,她是暖不化的千年玄冰!
“云治,我太讨厌皇宫的高墙,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永远不会爱上你。”
永远!
她永远不会爱上他这尊贵的一国太子,可她却偏偏爱上了一个卑贱的海盗!
当时,她笑得太甜蜜了,他觉得心都在被一点点剥离。
顾徽音嫁给烈鹤信那天,云帝从未有过的痛快。
她嫁给了他指定的男人,也再也没有自由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