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看看那些孩子,看看烈靳霆,眸色渐渐冰冷。
“人祭,不单单是为了对付温容吧。”
她实在做不到如此无动于衷,可烈靳霆却没有半分动容,仿佛这些不是孩子,只是一些死物。
烈靳霆看见烈九卿眼中的愤怒,喉咙翻滚。
“七妹,皇权就是天,你我皆在下。很多事并不是我们说的算,皇权永远都是这个天下的真理。他们想要什么,和我们无关。”
烈九卿唇角绷紧,烈靳霆这话,似乎是默认了。
这场建国大殿,温容从来不是全身而退的那一个,而皇权也不会因此停止暴行。
这一刻,烈九卿突然也明白了,烈靳霆从来都是烈靳霆。
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真正的锦衣卫指挥使。
烈九卿几乎要想不起来上辈子的烈靳霆了。
那个时候,他好像更有温度。
记忆里的烈靳霆虽然不是一个称职的哥哥,但他却是烈家唯一一个没有伤害她的人,甚至对她保有最后一丝柔软,救过她的命。
也许,她也只是看见了假象。
可是这种对比之下,烈九卿心里发堵,格外不是滋味。
她很难过。
上辈子的那个哥哥,好像就这样消失了。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感激他,他就这样不见了。
如今的烈靳霆,对她的控制欲仿佛要溺死她。
烈九卿几次挣扎,烈靳霆都只是控制的越紧。
烈靳霆力道那么大,她的手腕已经青紫,甚至都疼到麻木了。
烈靳霆静静望着烈九卿眼里抗拒的火焰,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