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殷三番四次强行给温容内力,他已经很难控制,暴虐横行,需要极端的发泄才能疏解。
显然,这种时候,不断挑衅他的锦衣卫成了最合适的对象。
镰仓提醒,“请您稍微收敛,莫要受伤,夫人会发现。”
“啊……”
温容烦躁的低叹,他不断地扯动着身上的衣裳,四散的长发落在身前,他微微抬眼,泛着狼性的眼透着强烈的诉求。
“真是疯了……”
烈九卿如果在他怀里,他定然会……
温容舔了下干涩的唇,又灌了几杯清心茶,“把聂无忧弄进来。”
“是。”
镰仓刚刚出门,就看见隐藏气息偷听的玄衣。
见他出来,玄衣咧嘴一笑,“破了处男身的千岁爷就是不一般,功法都压制不住,看样子废掉功法是迟早的事。干脆让臧殷再给千岁爷几百年内力,让他每天都能……嘿嘿……他一定忍不住地想多尝尝自家宝贝的滋味,啊——”
玄衣还没说完,镰仓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按在了柱子上,“玄衣,今天,我在警告你一次,少将你那些心思用在千岁爷和夫人身上,否则,杀了你。”
镰仓压低了声音,野兽一般冷酷的眼冒着寒光,盯着他时,俨然是一具尸体。
玄衣毫不畏惧,眼睛大亮,蛮横至极的镰仓让他生出强烈的征服欲。
瞧见他眼底过度的欲望,镰仓将他扔到了地上,“年底麻烦多,你好好吃药,少犯疯病。”
“我疯还是千岁爷疯?”
玄衣仰头,已经笑不出来了,“你说,夫人要是知道千岁爷是个实打实的疯子,会不会吓跑?”
镰仓垂眼,“你觉得,夫人会相信吗?”
这天下,谁不知道温容是个疯子,可惜了,烈九卿不信。
她眼底的温容是个病弱得娇养的美人,是个离开她就活不了的阿容哥哥。
她永远不会知道,温容的真面目。
欢色不是、庆久也不是……
他比烈九卿能想到的全部都要危险一万倍。
可她,永远没有机会知道。
因为,温容永远都是她喜爱的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