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对温容的腰,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痴迷,特别尾巴骨上的红痣,让她一亲再亲,甚至没有听清楚温容话里潜在的危机。
“恩……”
烈九卿应付了声,牙齿摩挲。
刺激灼灼,温容身体一僵,那一刻就翻身为主。
一阵天翻地覆,烈九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清晨的光束照下来,烈九卿呜咽一声,艰难地翻了个身,身上疼啊,手也疼。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温容逼她喝酒的那一刻,之后的记忆有些迷糊不清。
不过她肯定,她一定做了了不得的事。m.
平日里她一定是太克制了,以至于每次喝酒都会对着温容撒酒疯。
好在,温容应该不会留下过夜。
烈九卿缓缓睁开眼,眸色一变,吓得叫出声,“啊!”
温容圈着她的长臂绕过来捂住了她的嘴,晨起特有的沙哑声带着笑意,“大早上的激动什么?是见本座太开心了吗?”
烈九卿扒拉下他的手,一脸不可置信道:“你怎么还在?”
“本座在,不好吗?”
温容懒怠的侧身,揭开了身上的衣裳,给她看一身痕迹,“七小姐,一口酒就醉也就罢了,你能不能不要对着本座发酒疯,瞧瞧你看的好事。”
“……”
烈九卿捂住了脸,从指缝里偷偷摸摸看温容,“我都和你说了,我会醉的,你还不让我解酒。”
平日里,烈九卿要是喝酒都会提早扎两针,这样不至于醉得这么快。
温容眯着眼,拍了拍她此时此刻还放在他腰上的手,“昨天你还逼着本座喝了不少桃花酿,还咬本座。”
烈九卿欲哭无泪,她不会又咬他尾巴骨了吧?
这种危险的事,她为什么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