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说,他对烈九卿太好了。
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不会珍惜他,女人始终需要身体上的驯服。
他得成为她的男人,她才会听话。
温容就是因为是个太监,没能给她足够的欢愉,她才敢如此狂妄,践踏他的一切。
义母说了那么多,也没能给他真正有用的办法。
她分明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心有野性,绝非是会发情的雌兽。
长生以为烈九卿该是如此,偏生她流连在男色间,不挑不捡,满足云帝一切变态的欲望。
“少爷。”
一个少年人从黑暗里走来,静静站在了长生身后,把手里的药瓶恭敬的递了过去,“夫人说,皇帝的药需要加强了,年底之前,必须有所成效。”
长生扫了眼,慢慢接过。
“夫人要卑职提醒您,您对烈九卿该有行动了,必须让她尽快听话,否则以她的医术,迟早会发现皇帝的情况,届时会影响到我们的大计。而且,温容二十四岁生辰快到了,依着夫人的意思是,死期以至,这是您掳获她的绝佳机会,定能代替他。”
临走,少年人道:“夫人之后的一段时间要闭关,除夕夜出关,她等您一起过年。”
长生瞳孔微微瑟缩,为不可闻的露出欣喜,“好。”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义母失望。
隔着窗户,烈九卿望着长生离开的背影太出神,后腰被用力一按,压在了桌台上。
她轻叫了一声,腰上被撩拨了下,低喘了一声,水灵灵的眼懊恼的瞪着始作俑者,“你再闹我,我可不放过你了。到头来,难受的准是你。”
“谁让你这么看他?”
“我怎么看他了?”
温容双臂落在她两侧,眸色在黑暗里格外幽深,“你想怎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