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也有个限度。”
镰仓提醒,玄衣漫不在意的耸耸肩,“我喘气不就是为了胡闹?”
刀光剑影间,镰仓的剑划破了他的喉咙,“那就去死吧。”
镰仓下狠手,伤着了就一脚踹开,没留半分情面。
“带走聂无忧,顺便埋了这个狗东西。”
“咳……”
玄衣捂着脖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也不生气。
“啊……我又没说现在死?干嘛抢人?一炷香不行,半炷香总可以吧?”玄衣讨好的笑笑,“仓哥……行行好?”
镰仓面无表情的转身,“快些。”
“真无情。”玄衣嗤了声,慢腾腾的回了牢里。
聂无忧赤着上身躺在地上,头发松散混着草屑,别绑在背后的手上血迹斑斑,那一断断半指深的伤口更加狰狞。
玄衣蹲在他身旁,枕着双臂的推了推他,“狗东西,别装死,快醒。”
聂无忧感觉不到身体的痛苦,可被玄衣折磨久了,他很害怕。
玄衣只要一靠近,他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栗。
一看就在装。
玄衣勾唇,“昨夜老子为了救你,差点杀了那个道长,你要怎么赔礼?”
聂无忧害怕的牙齿直打颤,“饶命……”
“看在你没死的份上,老子就先放过你。”他唇角的弧度慢慢消失,森冷的视线可怖的盯着他,“老子问你,还敢逃吗?”
前段时间,玄衣不知道在忙什么,聂无忧偷偷藏了一两金子,很小的几颗金珠。
昨夜长生派了人过来,无意间打翻了盒子掉了出来。
玄衣看见的瞬间就像是疯子一样,不要命,死活都要拦住他,这才被重伤。
区区一两金子,玄衣就折磨了他半夜!
“不逃……不逃了……”
聂无忧比谁都清楚,他一旦离开了,玄衣真会要了他的命,反而留在温容这里才能活命。
“老子要是在发现你准备逃……”
玄衣扣住了他的手腕,慢慢用力,快碎的时候才松开,“忘了,你不会痛,只会怕。”
他收了手,笑盈盈的拽着他的舌头,“乖乖当老子的狗,不然就把你四肢都剁了,反正留张嘴能用就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