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章韵心中的最后一丝怀疑都消失了，她笑笑，“宁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他们确定关系后就订婚，没准他们年前也会订婚呢。”
周衡还没说话，周父倒先惋惜说：“小姑娘估计心里委屈着呢。”
章韵轻轻摇头，“未必，我原想若是她要是因为不愿和冯洋在一起跟家里闹，我就收她做干女儿，也能为她撑撑腰，但现在看，她对冯洋还挺满意的，可能她是个不看外貌的孩子。”
“这倒有可能。”周父笑着点头，“冯家的老二长相虽粗鲁了点，但是个实在的。”
周衡面无波澜地看着新闻，没有加入他们的话题。
周父又问他，“明天去宁家？”
“嗯。”
他和宁语订婚在即，明天他要去见见宁老爷子。
周父脸上的笑淡了，其实他对周衡的婚事是不满意的，他不支持包办婚姻，但是他母亲现在病成这样，他只叹了一声没说什么。
而章韵，因为不确定周衡外貌到底有没有女人，对这桩婚事也是不太满意。
一家三口一时间都不说话了。
次日，周衡和宁语一起到宁家老宅。
宁家老宅有棵柿子树。
两人进入院子，一眼看到柿子树下的宁枳与冯洋。m.
冯洋从身后把宁枳抱起来，宁枳脸上扬着甜甜的笑，伸长了手臂够树上最大最红的柿子。
冯洋一身腱子肉，宁枳被他抱着，显得格外娇小纤细。
周衡站在原地，眉眼黑沉地看着他们。
宁枳摘下柿子后，看到他们，弯眸，“姐姐，姐夫。”
冯洋闻言扭头一看，放下宁枳，也礼貌叫，“姐，姐夫。”
宁语笑了笑，看向地上那一篮子的柿子，“摘这么多了？”
“嗯。”宁枳甜声说：“都是我摘的。”
她上前，拿着刚摘的那个最大的，软软糯糯地说：“这个给姐姐。”
“谢谢枳枳。”宁语接过，摸摸她冻得红扑扑的小脸，揽住她的肩，看向周衡，“外面太冷了，我们先进去吧。”
宁枳黑漆漆的眼睛也看向周衡，她脸蛋红扑扑的，像苹果一样，显得她愈发稚嫩可爱。
周衡与她对视一瞬，大步往里走。
宁语揽着宁枳跟在身后。
其实是她故意带他来早了，也是她告诉宁枳，雪后的柿子很甜，可以带冯洋来爷爷家摘柿子。
她就是为了让周衡看看，宁枳确实也是喜欢冯洋的，她并没有把她当工具，推给冯洋。
但她没想到他们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
他们来早了，宁老爷子在外面还没回来。
佣人招待他们坐下，去给他们洗柿子。
洗出来后，宁枳拿起一个，张嘴就咬了一口。
下一秒，她整张脸都皱起来要吐。
一旁的冯洋立即拿了张纸递到她嘴边，她吐进去，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佣人笑了，“三小姐，哪有吃柿子连皮一起吃的。”
冯洋也笑，拿纸给她擦去唇边晶莹的水渍。
周衡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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