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还想说什么,花道雪却伸出纤指覆在他的唇瓣上:“忘了上次我跳崖怎么出来的,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姐。”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姐可是标准女汉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妾,治得了不举。”
君临天噗嗤一笑:“嗯,这几句话倒是挺适合我家雪儿的,只是雪儿你刚说的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花道雪美目闪着自信的光芒。
“你刚说的那些苦难。”君临天心疼的轻抚着她的脸颊,她与他说过,她不是花道雪,那她以前是谁,为何又会受这么多的苦难,她说说的,哪怕是他可能都办不到。
“嗯,真的。”花道雪笑着搂住他的颈脖,娇小的身子挂在他的身上:“所以天天不用纠结,去北方,正好我还没去皇城之外看过呢。”
“是谁让你受了那些苦,本王绝不放过他。”君临天心疼地抱紧她,从认识她以来,她都是一副慵懒无为的样子。
却从不知她竟然也有这么心酸的过往。
“那都是以前的事呢,我现在不是重新有了生活,遇到了你么,我不想像以前那么辛苦,所以天天你要保护我。”花道雪撒着娇。
“不过你放心,如果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我下奇毒,我还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像是又怕他太过有负担,又解释了一次。
“保护你是本王的责任,你若不想说以前,本王便不问,万事有本王,本王不会再让你受那些苦。”君临天捧起她的小脸疼爱地亲了亲。
花道雪满足地轻嗯一声,不是她不愿说以前,是说了他也未必能懂啊,反正不影响以后就不说了吧。
即使是如此,但君临天依然没有做出去北方盐城赈灾的决定。
连着五日,那折子如纸片般的飞进君临天的书房,花道雪这才知道这事有多急切了。
跟在君临天的时日,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君临天有多操心国事,虽说是太后在宫里掌着朝政,但是基本所有的决定都会从君临天这里走一遭,当然是私底下被他属下幕僚递过来的。
如若觉得不妥,君临天会采取强硬措施应对。
可以说覃国的事基本都有他眼皮子底下。
“江帝雅,你们这么多属下,就不能自己把决定都做了,只能最紧要的事给我家王爷操心,他这么年轻要操心这么多事,我真怕他老得快。”花道雪走进书房,有些不悦。
江帝雅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僵硬地看着她:“递到王爷这来的全是最紧要的事。”
“我呸。”花道雪从君临天手中抢过折子看了眼冷哼道:“这皇上选秀的事,关我们天天屁事。”
“咳……”江帝雅一口茶呛了:“这个……咳……皇上后宫与前朝关系极大。”
“我当然知道,我是说皇上选秀,你就想办法塞些庸脂俗粉,有胸无脑的给他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
花道雪不屑地将折子扔到一边,又拿起另外一个折子:“再看这个,户部侍郎私见了君景度,借了十万两库银给他,这还要问怎么处理,直接将户部侍郎抄家了,不信他家没有十万两。”
花道雪将这个也扔给江帝雅,再拿起一个打开:“东青国公主要来覃国选附马?”
花道雪瞪大了眼,倒是看到了一个有趣的:“这东青国男人都死光了,要跑到我们覃国来抢男人?”
这次是连君临天都呛着了,“咳……雪儿,东青国男人都是粗壮高大,这公主想来我国选个俊秀的回去做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