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衣白了他一眼:“大皇子熟读诗书,应该懂得欲速则不达之理,你这般心切,与拔苗助长又何有区别,再说,这疼真怕你会受不了,别说大话。”
“试试。”崔城决声音里带着一抹孑然的自傲。
宋衣眼眸一凛,十指猛一用力按下去,痛得崔城决啊地大叫起来,刚还雍容淡这雅的俊脸瞬间惨白,额角渗出一层细汗。
“怎么样,还要不要继续这么大力?”宋衣嘴角勾出一抹戏谑,自傲的男人就是欠教训。
好言不听,真当她这神医是白叫的。
“怎么会这么痛?”崔城决蹙着好看的剑眉,即使受了巨疼仍然面容淡雅,很快回复处变不惊。
宋衣撇了撇嘴:“在伤口上撒盐,你说会不会痛。”
本来这儿就不痛,使大力不疼死他才怪,这就跟一个裂开的伤口,你还用刀子往上扎,是巨人都受不了。
哪怕平时再能忍,那也受不住这般伤口上做乱。
崔城决双眼微眯,听话在趴着没再出声,幽深如潭的眸里掠过一丝异色,但随即恢复幽深不可测。
花道雪很想去找崔琰琬问个清楚,但是君临天不让她单独去。
她也考虑到崔琰琬本身有误会,怕他做傻事,所以也只好先忍到君临天回来。
君临天也没有让她等,刚出去三天就便回来了。
花道雪躺在榻上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还有些不置信,跳下榻跑出去一看,那迎着金晖夕阳优雅踏步而来的神丰俊朗公子哥儿,不正是自己的夫君吗。
飞跑了过去,君临天抬头微笑着伸开双臂将她轻轻抱住,忍不住责备:“有着身子就不能安分点,这么扑过来,若是伤着孩子怎么办。”
“哼,你就只关心你的孩子,怎么就不想想,我这是思你之心急切。”花道雪不依在他怀里撒娇。
“你呀……”君临天将她打横抱起来:“这几天有没有听话。”
“听话,绝对的听话,我两辈子都没有这么听话过,一步都没出这屋子。”花道雪搂着他颈脖,吸吮着他独特的男人气息,有些疑惑地问:“不是说最少也得五天么,怎地这么快?”
“这个,要感谢老天,它也不见我们分离太久,刚去第一天,下面村镇竟然都放晴了,暖和的日头晒了两天,冰雪都融化了,路不铲自通,士兵迅速地清理了塌方,粮食我让其他官员去分配,便赶了回来。”
将花道雪放在腿上坐了下来,君临天俯首咬住了她的唇,嘶哑着嗓子:“想念得紧。”
花道雪被他吻过之后小嘴微张喘着气,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看着君临天问:“这次灾区伤亡大不大?”
“初步通计了一下,有好几个村饿死冻死大半村民,几个镇上倒是还好,也有些村民从村里逃到了镇上,现在几个镇上流民多。正准备粮食到位后让他们全回村。”
“那些死亡的尸体处理了吗?”花道雪急急地问。
“没有,都让村上自己处理,毕竟这天寒地冻的,尸体腐化也没这么快,如果集体处理肯定要烧掉,村民不会乐意。”
“不行,必须集体处理了那些尸体,再拖下去会暴发疫情的,你也说了这太阳都晒三天了,太阳一出来,那些尸体放了这么久,不得不防。”花道雪正经地看着他,严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