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皇城的街道都是冷冷清清,街道上偶有尸体莫名其妙的躺在了街道上。
自有羽林军收拾这些尸体,不管是哪方的人,都会被清理。
倒是没有造成血溅皇城的恐怖境地。
只是皇城的气压却在这七月流火的天气,冷如寒冬。
煜王的兵从城外打进来,百姓们终于看到了希望,在百姓们的心里,煜王是战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覃国谁做皇帝,他们未必关心,他们只关心这样让人惶惶不安的局势何时能结束。
君临天也没有愧对他鬼刹罗王的称号,当南门被攻克,里应外合,其他门很快也拿了下来。
缔我行知道大势已去,带着一众洛谷之徒逃出了皇城。
君临天骑着枣红战马带着一众将领,直接冲入了皇宫,拿了龙鳞卫首领的人头。
抓了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挂在城墙,给洛谷缔我行挂上了谋逆叛乱的罪名。
雷厉风行,不到十天,皇城便尽在掌握。
进了宫,皇后大骂君临天才是最大的反贼,他根本不是皇族之子。
乌龟般躲了两个月的皇上君向乾也终于露了面。
君临天冷睨着他,两个月没见,君向乾与以前依然无异,没有变瘦,也没有脸色难看。
对于皇后对君临天的大骂,他也只是微微挑了下眉。
“皇兄,你若还想在这龙椅上乖乖坐着,就管好你的后宫,有些事最好别挑明,逼急了我,吃亏的是谁,你应该最清楚。”
君临天的声音云淡风清,不带任何戾气,委实像是在与君向乾好好说话。
皇后却狠狠地看着他:“你这不知道哪来的野种,有何资格在这里说话,先皇真是瞎了眼,才把兵权给了你。”
“皇后有失德容,不再适合母仪天下,宫卿,带皇后下去,让她这张嘴再也说不出什么污辱父皇的话来。”
君临天瞧也没瞧皇后一眼,转身走向御书房。
君向乾面色无异地跟着走了进去,对他来说,不论君临天和缔我行谁输谁赢,都是一个结果。
他都是做傀儡的那个,他是忍的那一个,因为他没有实权。
即便他密密筹划这么多年,以为还有个儿子能接收,结果,君祈邪竟然被君临天赏了个假货,就这么没了斗志。
他更希望缔我行能赢,却没想到他这么不济,江湖中人,到底是忍不住性子,败得也快。
不过再怎么样,别人斗来斗去,那龙椅上坐着的还只能是他。
当天,抓拿洛谷余孽的圣旨便下来了。
洛谷他们是回不去了,因为有人在天阁和坠天阁的人到之前将洛谷给挑了,连带的,把洛谷至宝七金流火给夺走了。
洛谷的门众,知道自己谷内的至宝被夺走,愤然而起,许多人赶回洛谷,却只见洛谷一片狼藉,极品丹药,武功秘籍全搬一空。
曾经横霸覃国的洛谷,便这样日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