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枕着她的头,一只手伸进去,采着花。
江小包子受不住地颤抖着:“少,少主……”
她美目蒙上一层水雾,满是春水融融,迷茫地看着头顶的男人。
“小包子,告诉我,舒服吗?”风中流低哑地问,不待也回答,低头咬住她胸前的红点。
“我……我受不住。”小包子水眸含泪,被这般孟浪给弄得有些懵。
“乖,一会就好。”风中流强忍着自己的冲动,将小包子撩到浑身瘫软。
夜色正浓,夜虫羞得忘了呜叫,月儿躲进了云层。
西厢房里,正是暧昧交错。
一夜餍足,翌日,风中流去了香宿馆,吩咐了明日回欲天峰的事。
君临天一大早也出了王府。
虽然他手上有兵权,能控制着国家不乱,但是他却不爱应付朝堂。
幸运的是,他还有个江帝雅这样的佞相,权倾朝野做得极为到位。
以前还有个花明昊与江帝雅分了半边朝堂,不过自从花明昊咬毒自尽之后,江帝雅就一个人独大了。
至于那个皇上,哼。
君临天倒是没想到他最后还留了这么一手。
不管他与君道言是如何勾结的,这一回,他都不可能再让他坐着那龙椅了。
表面隐忍,暗地里却不断动作的皇上,他可不要。
这一天的早朝,太监总管当朝宣布了一封诏书,皇上内禅给二皇子君尘衍,一个月后举行登基大典。
君尘衍被外祖家的人找到的时候,还在勾栏院花魁的消魂窟里。
“什么?皇位?”君尘衍激动得连衣裳都没穿就要冲回皇城。
身后追了一溜的人。
君临天之所以选择君尘衍,第一,因为他好色,色令利昏,好控制,只要给他女人,保管他翻不出浪。
第二,君尘衍外家弱,又对原来的皇上皇后有着恨。
虽然这些年他一直荒唐,但也着实想办法对皇后使过绊子。
不至于太蠢,又容易控制的人,真是个做傀儡的好苗子。
小噫嘻还小,他自己又不想去做那个位子,于是君尘衍捡了这个便宜。
皇城外一座不起眼的破庙里,灯火通明的暗室,缔我行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气得摔了桌上的砚台。
“这砚台可是罕见的白玉做成的,摔碎了多可惜。”一旁俊美的男子看着碎成两半的白玉砚台,一脸可惜。
“我就不信你甘心。”缔我行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我有何不甘心的,我要杀的人已经死了,我答应帮你的事也做到了,时不待你,怨不得其他。”此人正是那被绑票了的君道言。
缔我行眼眸里掠过一丝讥讽:“那女人是死了,但纵容着他的男人还活着。”
君道言原本古井无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可能思议:“什么意思?”
“先皇,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