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了手,严肃地看着君天歌劝告道:“还是让月季花晚点怀上吧,你这身子还需要她,等到身子被调理差不多的时候再让她怀孕。”
君天歌瞅他一眼:“我娘亲怀孕的时候,我爹可没闲着。”
“就算有保胎丸,也不能太频繁,但你现在的身子需要能更多的与她结合。”殷辰良就事论事,说起房事来,不红不躁。
风子佩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良良啊,你可是风华正茂,纯洁如莲的少年,怎么说这事一点也不害臊”
“顺其自然吧。”君天歌瞪了他一眼,对殷辰良说了一句,闭上眼假寐。
他知道殷辰良和风子佩他们都是为了他的身子担心。
但他们也不明白他心里到底需要的是什么,如果被他们知晓,只怕也会强力反对吧。
殷辰良和风子佩知道他不会再听劝,也没再劝。
听风出去端了早膳进来,两人一如平常的用了餐。
殷辰良这才替君天歌拔掉了身上的银针。
风子佩这才想起在外面等着消息的月季花,问听风:“小嫂子还在外面等着吗”
听风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风子佩一拍大腿:“小嫂子一晚没睡,竟然还在等,我去劝劝她。”
君天歌睁开一对寒芒的眼:“不用去,让她等。”
死女人,竟敢嫌弃他,还恶心到吐了出来,想到这,君天歌就恨不得马上让她尝尝什么叫撕心裂肺。
把他气成这样,现在应该心里很忐忑吧,前世她给他的污辱,他一定会加倍还给她。
即使她再狡猾,换了对他有用的身子,变成了欣儿那张令人喜欢的脸。
“这”风子佩看了看他,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噫嘻哥哥跟小嫂子是不是曾经有什么过节”
君天歌眸光冷了两分,过节
是这世上最大的耻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更是让他无法发泄的痛苦。
她以为她替娘家挡了一刀自己死去就解脱了,留下他满身仇恨痛苦而活。
他依然灭了她月氏一族。
仍然可以再追过来,让她尝尝什么是耻辱,什么是生不如死。
“以后不许叫她小嫂子,她不配。”君天歌冷睃了风子佩一眼。
让风子佩猛地一愣,君天歌眼底的那抹恨意有多深重,他是能体会出来的。
就算是面对几十万敌军,他眼里的杀意都不及刚刚那一眼。
月氏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噫嘻哥哥
煜王叔叔他们知道吗
风子佩皱起了眉。
殷辰良开口缓和:“不叫就不叫,那女人本就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只是见她身子对你有点用,才这么喊着玩。”
殷辰良风子佩使了使眼色。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明知道噫嘻哥哥乱流发作,他还在这里惹他情绪不稳。
风子佩回过神来,嘻嘻地笑:“你不让叫就不叫呗,多大点事,用得着这么严肃吗,赶紧平复心情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