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宝马只怕不会比君临天那绯色便宜。
“它叫晨凫,喜欢吗?”缔上云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拂着胭脂马的毛发,他一身高贵的大红袍配上这大红的胭脂马,真是艳得有点闪眼。
“喜欢,名字比那什么俗到家的绯色好听多了。”花道雪真心地说。
缔上云哈哈大笑起来:“我就喜欢你这张爱说实话的嘴儿,它送你了。”
花道雪眉头微颦:“这不太好吧,我一向认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属哪种?”这胭脂马她是十二分的喜欢,但她可不会象君临天为了马出卖人格。
“我属傻子,专劫富济贫。”缔上云说话间已将花道雪揽住,行云流水般地把她带上了马:“试试它的感觉,保管你要了还想要。”
花道雪真想暴粗口,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含有下流的成份,算了,看在马的份上不与他计较。
缔上云喊了声:“晨凫,飞。”
花道雪直觉他脑子有些不正常,但事实上,是她见识短,这叫晨凫的马儿在尾部伸出两扇肉翼,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出。
天马呀?花道雪冏了,这马不贵就奇怪了。
只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便出了山谷,一刻钟的时间便进了城,说胭脂马是奔不如说它是真的在飞,几乎足不践地,如绝地般飞速。